穆塵汐的課並不多,學生也不算太多,但是蕭時衍就是知道,他滿足於每天的課程和教學過程。這是一份極盡簡單的快樂。
當然,蕭時衍更加清楚,自己總有一天會帶著穆塵汐還有他的父母,到美國來定居,也許是兩三年之後,因為美國對於像他們這樣特殊的伴侶,還是會更為尊重一些,“金瓜和花捲才只有兩歲,它們可以等。”
“什麼?”穆塵汐不明白戀人突如其來的這句話,不過他也沒有時間去思考了,因為他坐下之後,花捲也被蕭時衍放到了鞦韆上,此時兩隻毛茸茸的狗狗,正扒拉著爪子,拼命想湊上去送他兩枚溼乎乎的熱吻。穆塵汐只是顧著讓兩隻小東西老實地坐著就已經花費了不少的力氣了。
“它們很喜歡你。”蕭時衍眼見戀人被自家兩隻狗狗圍攻,也全然沒有要出手相幫的意思,反而站在一邊坐壁上觀,甚至悠悠哉哉地給出了結論句來。
穆塵汐雙手環著兩隻躁動的小傢伙,答:“平時家裡是不是很少來客人?難得見到陌生人,它們才會這樣吧!”
“它們常常去鄰居家蹭吃蹭喝,你說會很少看到其他人嗎?”蕭時衍反問,他還在美國的時候,自家的兩隻狗就會隔三差五的去鄰居家裡閒晃,累了就從鄰居家的狗盆裡喝水,絲毫不覺得有問題。當然鄰居們也都不以為意,就像鄰居家的大丹犬有時也會在他家院子啃狗糧吃。這種行為就像萬聖節的時候孩子們上門要糖果一樣,都是被默許的。
“所以?”穆塵汐不解。
“物似主人‘行’吧!”蕭時衍伸手拍了拍花捲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