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許蕭然依舊閉著眼睛仰躺在椅子上不說話,錢榆看著他那樣子搖了搖頭,拉回椅子繼續玩電腦。
三天,考試結束,學校也逐漸冷清了,和其他人聚了一下,相互道別後,許蕭然收拾好行李,準備回家,之後也沒看到過安穩,沒有電話也沒有簡訊,裹著大圍巾穿著羽絨服站在深冬的車站等車,寒意撲在臉上,恨不得把眼睛也包起來。
許蕭然依舊和以前一樣喜歡沒事宅在家裡,玩玩遊戲看看電影,有時候還被拉著出去逛街,新年過的和以往一樣,爸爸康復出院,全家熱烈慶祝了一翻,大年初二,許蕭然坐在沙發上,看許可抱出一大摞相簿在那兒看的起勁,伸手扯過一本翻起來,都是些小時候的照片,漫不經心的翻著,一張照片從相簿裡掉了出來落在地上,許蕭然伸手撿起來,看著照片上那兩個擠在一起笑的特開心的傻帽,沒忍住噗的一下笑出聲。
照片後面還寫的有字,許蕭然湊近了看,那字很稚嫩,歪歪扭扭的還是用水彩筆寫的——【安穩要娶許蕭然做老婆】。
心裡突然一陣針扎似的難受,眼眶脹澀的發疼,放下相簿,看著那張照片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