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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那是在一次意外中,讓他選擇並發現侵犯愷皓旭居然有效地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甚至衍生出一種無名的優越感;正因如此,他竟在不知不覺間沉迷於這項起意僅是復仇與征服的遊戲。

掌握到愷皓旭的另一項弱點,也就是他母親的病後,這個遊戲更是有趣到讓他捨不得放手。

剛開始,愷皓旭對他逾矩的舉動自然是竭力反抗,這既不合常理又違反綱常的行為令他難以接受;但在他以愷虹的病況為要挾,而他也已失去愷風這屏障後,這位高度自尊又生性嚴謹的異母兄長竟出人意料地服從了,不發一語地承受他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

每每看到他那全力反抗卻力不從心的無助,愷豔夜便感到無比的愉悅。

毀去他那強裝出來的尊嚴,就像服用仙丹一般有種讓人上癮的快感。

而這也有個出乎意料的實質好處——在全國的名媛淑女馬不停蹄地自動送上門之際,適時地發洩慾望有助於平心靜氣的挑選工作。

也就是說,在他玩厭這樣遊戲之前,他都用不著擔心自己會如同爹從前一樣,在外頭搞出見不得人的私生子。

注意力回到眼前自己點選的戲碼,他愛極愷皓旭明明恐懼得牙關輕顫,卻仍不服輸地朝自己投射恨之入骨的眼神。

自尊和服從衝突,矛盾的心情體現在那欲拒還迎的舉動上,咬牙切齒的神情教一旁觀看的人不由得愉快地輕笑。

埋頭和自己衣物纏鬥的愷皓旭自是未曾注意到愷豔夜曾有瞬間的閃神,他的心緒早被咬住自己的粘膩眼神佔滿;沉滯的氣氛逼得他喘不過氣,只希望這惹人生厭的夜能早早結束。

身體裡尚殘留著正午時的疼痛與不適,一思及接下來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凌辱,拉扯著衣帶的手指開始不聽使喚。

恨不得能從這道幾乎讓人窒息的目光裡逃脫,悲哀的是愷皓旭比誰都清楚這是做不到的事。

深深體會到無路可逃的恐懼,他清楚地知道,不論自己逃到天涯海角,只要這個異母弟弟手上還握有籌碼,他將永無寧日。

咬緊牙關想抑制住戰慄,可湧上的懼意卻非他能輕易克服的。

固定住衣衫的帶子已遭扯去,他的手慢吞吞地來到前方,掀開衣襟的動作更是遲緩。

緩慢地褪去最外層的衣衫,這明明是因極端不願而刻意放慢的動作,在愷豔夜眼裡看來竟不可思議地有種煽情的感覺。

頃刻,這遲緩的動作已惹得他極度不耐,原想好好欣賞他屈辱神情的本意在那仿如挑逗的舉止下消失無蹤。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抓住他,彷彿連拉著他到床邊都顯得不耐,就近將他壓倒在一旁的桌上,一日中兩度撕碎他身上的衣物。

一樣是自私自利的掠奪,卻同樣帶給對方最強烈的快感。

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愫與愛慾中,銷魂的快感席捲而來。愷皓旭雖在事後總不願承認,但身體此刻卻誠實地響應著愷豔夜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掠奪。

* * *

趁著愷豔夜接待遠道而來的寧安郡王一行人,愷皓旭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

在愷豔夜處理一些生意或事務時,他的工作就是在愷豔夜身旁加以協助。擁有商業天賦使得他在這方面相當受到器重,雖說這種日進斗金的能力似乎是愷家兩兄弟的特色,但愷豔夜在處理這些事務上,多半仍以他的意見為參考重心,加上長年來對愷家事務的接觸,有時候他甚至能有效掌握弟弟未曾留意的部分。

但在接洽公事以外的人時,他的家庭地位便明顯的顯現出來,彷彿他的存在是種可恥的象徵。即使愷風在世時,他也從未有出面代表愷家的機會;而在愷風逝世後,愷蓉更將他打入冷宮,索性不承認他的身份。

因而,在愷豔夜以私人名義接見來客時,老早以前他便被愷蓉警告,要他連隨侍在愷豔夜一旁都不可。

總而言之,她視他和愷虹的存在為愷家的一大恥辱,沒將兩人趕出門純粹看在因他的“入府沖喜”而產下愷豔夜一事,和兩人向來逆來順受的態度。

愷豔夜對這項決定有何看法他無從得知,但對他而言,這不啻是個能光明正大偷閒的理由。

失去和寧安郡王獨生女相識的機會或許對許多男人來說是一大憾事,畢竟傳言她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姿,但愷皓旭卻視這半天的時日為天上掉下來的好運;因為他早已深深地體認到,身為愷家最“見不得人”的人,出現在人前最多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因此,他樂於服從愷蓉的命令,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