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陶承柏忍不住就破了功,抿嘴笑了;就這麼不放心他呀。鄭陸踢了他一腳,讓他快去,他還有話和嚴嘯說。
在經過了對陶承柏進派出所的各種忐忑著急擔心以後,嚴嘯這事在鄭陸這裡就變得相對沒那麼嚴重了。
“怎麼知道的?”鄭陸雙手插兜,問的半截話,今晚上幾個人全說的半截話,但是聽話的人都知道對方是怎麼個意思。
“就上回。”嚴嘯蚊子哼似地吐出倆字。鄭陸便曉得了肯定是他看到還是聽到什麼了。
“為什麼這麼幹?就不怕我睡死了。”鄭陸這有點明知故問了,事情都說開了,為什麼是顯而易見的。
“不會的,爺爺那都是中成藥。因為,因為……”嚴嘯因為了半天也沒有所以出一個結果來。鄭陸似笑非笑從鼻管裡發出一聲輕哼,嚴嘯聽在耳內立時就紅了臉蛋,既羞且惱,那一聲哼得彷彿他不配喜歡他似的。
“我睡著的時候,你除了拍照片還幹什麼了?”鄭陸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劫色,還是自己的弟弟。明知道他應該幹不出什麼事來,但是心裡非常膈應,很想發火。望著遠處神情略著急的嚴爸嚴媽他深吸一口氣忍住了。
“沒幹什麼。”
“說!”鄭陸狠狠敲了他一個鑿慄。嚴嘯抱頭趕緊哎呦了一聲,十分委屈,但是他也知道這時候是什麼都不能承認的:“真的沒幹什麼。真的。”
“知道待會和表姨怎麼解釋麼?”
“知道。”
“照片呢?”
“還在電腦裡。”
“回去就刪掉。聽到了?”
“嗯。”
鄭陸忽然揪起嚴嘯的領子,驟然間就變了臉色,“我會親自檢查你的電腦,你不刪也沒事,就是以後別想碰電腦了,碰一次我讓他黑你一次。”
嚴嘯望著神色乖戾的鄭陸,撅著嘴巴,既委屈又傷心,既悔又氣。鄭陸已經放開了他,捋了捋他的領子,對他一抬下巴,“滾吧。”
嚴嘯伸手揪住鄭陸的一點衣角,可憐兮兮地說了一聲哥我錯了。說完眼圈都紅了。
鄭陸從來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此時便頗無情地對著這個被寵壞了的小可憐嘆了一口氣然後說了一句:知錯就好,不過最近都別讓我瞧見你,我不保證下回就不揍你。
這一天過得真堪稱是高、潮迭起,一波三折。難得兩人都全須全羽毫髮未傷。待回到K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兩人在東大門外的一家小店裡一人吃了一碗紅燒牛肉麵充當晚飯。飯桌是那種很窄的原木做的,兩人相對坐了大口吃面。
“生氣歸生氣,幹嘛砸電腦啊?嫌錢多啊?”鄭陸嘴裡頭邊吃邊咕噥,說的是埋怨的話,但絕不是埋怨的語氣。
陶承柏並不回話,只是在桌子底下用兩條腿將鄭陸牢牢夾住。
車子開到樓下,剛熄了火,兩人心有靈犀地同時轉頭,啾一聲親了個嘴。開門下車,陶承柏一邊按鎖,一邊向鄭陸伸手,拉著人十指緊扣地上了二樓。
剛進門,陶承柏就把人抱住了。
“狗東西。”陶承柏雙手勒緊,幾乎要將鄭陸抱離地面,“今天你可把我急瘋了。”
鄭陸貼在他懷裡,伸手抱住了陶承柏的背。他何嘗不是,聽說陶承柏被抓進了派出所,急得架在炭火上烤一樣,身上一層層想往外出汗。
陶承柏一路抱著鄭陸踉蹌著退到沙發裡,把人弄到自己腿上摟著。
“你不知道,我看到照片當時就瘋了,根本控制不了。”陶承柏把臉埋進鄭陸脖子裡,鼻子在溫熱的面板上拱來拱去,這是在解釋之前鄭陸問的問題。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鄭陸兩手摟住陶承柏的脖子,和他額頭相抵,無聲地笑了,半響望著他的眼睛愛嬌地問了一句:“就這麼愛我啊?”
“嗯。”陶承柏輕聲回答,撅起嘴巴親了鄭陸的嘴唇。
“那我要是沒了怎麼辦?”
“那我就活不成了。”
情話也說了,驚魂也定了,溫飽剛也解決了,下面緊跟著陶承柏很自然地就要開始思淫、了。鼻尖蹭著鄭陸腮邊那一塊細嫩的水豆腐,一歪腦袋就貼上了嘴唇,確認地盤一樣,從裡到外一處不放過地舔了一遍。
“你是我的”,陶承柏在吻與吻的間隙裡含糊不清地說,“誰也不能動一下。”他的手此時已經解開了鄭陸牛仔褲的銅釦從正面插、進了內褲裡,一把就將半軟的小東西捏在了手心。
“嗯~~”鄭陸頓時就舒服地叫出來。
陶承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