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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了,你開機看到簡訊的話給我抱一床被子下來。

——冷死了,狠心的東西。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再不開門我打客廳的電話了。一直吵你。

鄭陸一看最後一條是十幾分鍾前發的。吵他不要緊,把爸媽吵出來就是麻煩事了。鄭陸下了床,也沒穿鞋,悄沒聲息地走到門跟前,等了一分鐘,客廳的電話當真響了,在寂靜的夜裡分外吵人耳朵。陶承柏!!鄭陸猛的一把將門鎖擰開,還沒反應過來,陶承柏就從地上一躍而起瞬間閃了進來。

人不是已經到客廳去睡沙發了嗎?鄭陸眼前一花,條件反射地叫了一聲,人已經被陶承柏抱著摔到了大床上。鄭陸登時被摔了一個七葷八素。陶承柏抬腿上床,抱住鄭陸的腦袋,惡狠狠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記。

“啊!無賴!”鄭陸橫眉豎目地大叫一聲,抬手“啪”就賞了陶承柏一個大嘴巴子。

“嘶!”陶承柏吸了一口氣,怕吵到鄭爸鄭媽,用手捂著臉起身去把門關上,剛回過身,鄭陸掄著枕頭已經招呼到他頭上。這絕不是情侶之間鬧著玩的那種,每一下鄭陸都是用足了力氣。

陶承柏無奈只好蹦到床上,繞著曬臺椅子兜圈子。鄭陸在後面追得氣喘,掄不到就直接將枕頭砸出去。兩人在房間裡追了個大汗淋漓,雞飛狗跳。

“你下來!不許躲。”鄭陸一手拎著枕頭叉在腰上一手指著站在床上的陶承柏,氣勢洶洶地下了命令。

陶承柏上下嘴皮子一碰,吧了一下嘴巴,乖乖地抬腳下了床,站到鄭陸面前,看著他漂亮的杏仁眼,裡面燃著兩簇小火苗,亮的倍兒有精神。

鄭陸運起力氣準備狠狠掄他一下,結果手指頭勁使大了,又或者枕頭半天已經不堪重負了,撲哧一聲,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鄭陸兩手一揚,白鵝毛一時飛了兩人一頭一臉。而陶承柏就在這翻飛的鵝毛大雪裡把鄭陸摟進了懷裡,將自己的嘴貼上了鄭陸柔軟的唇瓣,結果麼,當然是導致兩人嘴裡都吃進了不少鵝毛,並且互相對著打噴嚏,一個接一個跟比賽似的。

鄭陸坐在床沿上,繃直了腳尖指了指拖鞋裡的兩根鵝毛。陶承柏手裡拎著個大的黑色垃圾袋,蹲著一步一挪地過來了,將兩根鵝毛撿進了袋子裡。四下看了看,終於是撿乾淨了,膝蓋疼死了。陶承柏往地上一坐,將右腿捋直了,捲起了褲子,斜了鄭陸一眼:“狗東西,看看,讓你撞得。”

鄭陸垂著眼角望了一眼,也不是很嚴重麼,塗點雙氧水,用一片大創可貼蓋上就行了。

於是兩人一個床上,一個地上,互相瞪著,又都變成兩個小孩子刷起嘴皮子了。

——誰讓你耍無賴。

——我怎麼耍無賴了?生氣就不能親嘴了麼。

——煩人。剛才那個龜孫子推我你怎麼不揍他?你沒看見我嗎?

——我不這樣你怎麼會和我說話?

——那你幹嘛要護著那個賤人?

——你怎麼又扯到她了,我都說了一百遍了我真不是護著她,你打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你還有理了。

——他破壞我家我打她都是輕的。

——那你為了這麼一個女人這麼折磨我就是應該的了?

——我怎麼折磨你了?

——你說呢?

陶承柏猛的向前一撲,將鄭陸壓倒在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親了再說。

22二十二章

陶承柏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皆積鬱於內,急需發洩,於是按著鄭陸從裡到外狠狠啃了好幾遍。事實證明大了一歲,早吃了一年奶果然是有差別的,到了這種時候,鄭陸的傲嬌勁全都丟去了奈河,頭頂心像是被陶承柏鑿開了個好幾個洞,一備齊地往裡倒滾開的熱水,不但腦袋裡要開了鍋,身上更是要騰雲駕霧了。鄭陸臉上燙的像喝醉了酒,兩手去楸埋在他雙腿間的陶承柏的頭髮耳朵,卻完全像是在做無用功,最後只能仰起脖子兩條腿在陶承柏結實的側腰上胡亂蹭了兩下,從鼻管深處發出一聲舒服的長長的呻/吟。

陶承柏將嘴裡已經半軟的器官吐了出來,用溼漉漉的舌面從鄭陸的肚臍眼到脖子劃出了一條亮亮的水線。在鄭陸胸前兩點上來回輪流地狠吸,彷彿要吸出奶來。鄭陸癢得直哆嗦,一翻身把兩點藏了起來。陶承柏就勢壓了上去,將自己堅·硬的傢伙插/進鄭陸的腿根,急促地頂弄起來。

“你滾!”鄭陸要羞死了,回手去拍他巴掌。陶承柏將他連胳膊帶人整個箍在懷裡動憚不得,親吻他燒紅了的耳垂,絕對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