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是韓宇維回來了。
“老公,家裡還有藥嗎。”
“不用的,我在家吃過感冒藥了。”
韓宇維放下酒瓶,“怎麼了,感冒了嗎?”
“不止是感冒,還發燒了,燒的挺嚴重的樣子。”她說。
本來他一路上都沒覺得怎麼樣,但被他們這樣一說,穆希傑真的開始覺得頭有些痛。
“怎麼弄的。你就穿這些來的嗎?”他仔細打量了下穆希傑,“穿太少了,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被兩個人這樣關心,本來想說謝謝的,剛張開嘴,卻打了個噴嚏。
很丟人。之後說起話來都開始帶有很濃重的鼻音。
吃飯的時候,他問:“前些天在法國玩的怎麼樣,開心嗎?”
“真的要非常謝謝你,”她說,“讓你破費了,這一路我們非常開心。”
“又客氣什麼,只要你們玩的開心我就很高興了。”
“話說,感冒沒關係嗎?”
“我看起來像病的很嚴重的樣子嗎?沒關係的,只是鼻子有些難受。”
“對了,”她離開餐桌,開始翻櫃子,“這是我們給你在普羅旺斯帶的禮物。”
那是一個心形的水晶瓶,瓶中放著風乾的紫色薰衣草。
“我們都希望你也能快些找到能陪自己走完一生的人。”
“很漂亮,我很喜歡。”他收下了水晶瓶,放到一邊,“你們旅行時有拍照片嗎,我想看看。”
“恩,我去取相機。”韓宇維說。
相片大多是風景照,偶爾能看見幾張單人照,是他給他的妻子照的。還有幾張應該是拜託其它人給拍的兩人的合影。
“這個能給我洗一張嗎,我很喜歡。”穆希傑指著一張照片說道。
那是張風景照,黃昏時分,夕陽照射在薰衣草地上,紫色的薰衣草被染上了淡淡的金黃色。
“很漂亮是吧,當時我看到這樣的景色時,也想著一定要照下來。”韓宇維說。
“真羨慕你們,我也想去體驗一下處於美景中的感覺。”
“平常不去旅遊嗎。”
“我一個人沒有心情啊。”
“不跟愛人一起去嗎?”
“愛人?”他想了想,說了個謊,“啊,他不太喜歡旅遊。”
“那下次一起好了,三人一起。”
“三人?不太好吧,而且我也不想當電燈泡。”
“如果你想去的話,讓我陪你吧。”韓宇維說。
“你老婆放心你跟我出去嗎,我可是GAY誒。”他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完全沒問題的。”她說,“我倒是希望你們能多在一起呢,能當這麼多年的好朋友,真的很不容易。”
是很不容易,尤其是對自己來說。
“過一陣子去登山吧,她體力不行,我正好想找人陪著一起。”
“行,什麼時候。”
“下個月吧,等天氣轉暖的時候。”
“好,你有登山的裝備嗎?”
“我這正好有兩套。”
“到時候我準備食物吧。說的我現在就想去了,很期待啊。”
有多久沒跟他單獨出去旅行過了,上一次是4,5年前了吧,兩個人一起去了哈爾濱看冰雕。那天正好是穆希傑的生日,他還送了他畫著可愛圖案的生日蛋糕。
時間真是過的飛快,當年那個天天圍在自己身邊的小男孩,如今已為人夫,不久後可能還要為人父。
其實他經過今天,發覺即便是三人在一起吃飯聊天也好,並沒有想象中那樣讓人難以接受。
吃過飯後時間已經很晚,他們想留他住一晚,被他婉言拒絕了。
回家的時候,他手裡捧著心形的水晶瓶,仔細看著瓶中的薰衣草。
如果沒記錯,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等待愛情的奇蹟。
真的,會有奇蹟發生嗎。
感冒又持續了五天,他只覺得這幾天過的渾渾噩噩,很多事情都不太記得住。
易森有很多天沒有去GayBar找他了,也可能易森去的那幾天他正巧不在。
這晚他正在調教中,被調教的人並不十分合他的胃口,因為身材太單薄,讓他完全產生不起性慾。調教的部分結束後,他直接將“插入”的工作讓給了別人,自己在一旁打打下手。
還是想念易森的身體,渾身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