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的聲音,餘慶立馬起來,洗漱換衣下樓去,林肅寧正準備去外面坪上打一段五禽戲,見餘慶下來,就招呼他一起去。
凌晨的光淡到近乎無,餘慶好奇的四處打量,原來這是個小山坳,一條土路蜿蜒而上,遠遠能看見小鎮的身影。房子處在山腰上,竹木的房子前頭偏偏有個石頭堆成平壩,壩上用水泥凍平,還挺寬敞的。
四周也錯落著和這棟房子一樣的建築,有籬笆,有田丘,有莊稼,有遍佈小路的野花,早起的公雞不甘示弱的打鳴,偶爾從哪裡飄來一句土話,嘟嚷著不知道說些什麼。整個生機勃勃。
“這裡環境真好。”餘慶感慨說。
“植被又多又好,想不空氣清新都難。”林肅寧說,“就是經濟有點落後,不過大家也都安貧樂道就是。”
“你打的是什麼拳,好像不是太極。”餘慶問。
“五禽戲。”林肅寧說,“醫生是個重苦力活,身體不鍛鍊好就吃不消。你要跟著練一下嗎?像你們經常坐著畫畫上網,頸椎都有毛病,練一下對身體好。”
餘慶看林肅寧打一陣,笑著搖頭,“我還是不練了,姿勢太醜了。”
林肅寧卡在一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