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姓莫的，你要和我離婚？你TM現在要和我離了，當初你不是死活不幹的嘛，怎麼，當時害怕影響你的聲譽，說你私生活不檢點，影響你升官發財，現在好了，官升了，地方也遷了，我也沒啥好利用的老，說不要就不要了。姓莫的，我跟你說，想我答應離婚，門都沒得。現在我就是死也在死要這屋裡頭。”

他爸吼了句：“隨便你！”他聽到鞋子走在地板上沉穩的聲音，然後他、媽又開始叫起來：“你走，你給我走，走了就莫回來，出去找你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妹兒去。你個不要臉的死東西。”莫錦年聽著聲音越來越近了，轉身跑到一拐角處躲了起來。他爸沒看到他，氣沖沖的從他身邊終過，頭也不回的走了，好像真的一輩子也不願再回來。

莫錦年冷眼看著他離開，屋內傳來陣陣低哭聲，一直延續到他雙腳凍得發麻，拳頭握太久都鬆不開了，一刻也沒停過。

拿出鑰匙開門，屋裡傢俱碗筷摔得到處亂都是，一片支離破碎。他看了眼坐在地上不停抽咽的女人，低聲叫了聲：“媽。”

他、媽沒反應，正哭得起勁呢。他提高分貝又叫了聲：“媽，地上涼，快起來，小心感冒。”

這時這位偉大的母親才看到自己兒子不知何時回來了，她嚎得更大聲了，邊哭邊爬到莫錦年的腳邊，死抱著他的腳含糊不清的嚷到：“小年小年你回來了，你看到你死鬼老汗了嘛，他不要我們老，要把我們從這兒趕出去。以後，隔，以後我們孃兒二個就只能去睡大街，要飯吃了。小年啊～～～你說媽媽該怎麼辦呀。”

莫錦年一顆都沉到了谷底，‘你說媽媽該怎麼辦？’那媽媽你有沒有想過你兒子該怎麼辦呀，嘴角不自覺地扯出一稍縱即逝的冷笑。扶走他、媽，邊安慰到：“不會的媽，他不會打我們趕出去的。你也不用擔心會睡大街。他是當官的，你是官夫人，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他要敢那麼做，除非烏紗帽不想要了。”

“對！”他、媽擦了把眼淚狠狠地說到：“他要是打我趕出去，我就是政府鬧，發了財就想把我這糟糠之妻扔下堂，哼！想都莫想。”

莫錦年笑了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媽媽，要不擇手段保護好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媽又點點頭說：“嗯！兒子，媽餓了，去幫媽煮碗麵過來。”

莫錦年冷漠地看著他、媽眼中的熊熊烈火，置身事外。說了句“要得。”便去煮他倆的晚飯。

第23章　看來我又要傷害你一次了

周玉塘坐酒吧裡無聊得打瞌睡，尖叫聲鬧得他腦袋疼，一人跑到大街上吹晚風，冷得他牙齒都在打擅，卻又不知道去哪兒。點了根菸吸了兩口，一群醉鬼大吼大叫著從他身邊經過。

走到一電話亭，腦袋裡不自覺地冒出一串數字，那是莫錦年的電話號碼，他背得滾瓜爛熟一次也沒打過。拿起電話，穩了幾秒鐘，還是按了下去。

電話一通周玉塘卻不知說什麼好，那邊傳來莫錦年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聲音：“喂，誰呀？”

過了兩秒那邊又說：“誰呀誰呀，再不說話就掛了。”說完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盲間，果然是莫錦年的作風，對待自己不耐煩的事滅起來乾淨利落毫不含乎。

周玉塘剛放下電話，一陣刺耳的鈴聲在空曠幽靜得好像地獄的大街上急促地響起，他看看周圍沒人啊，只有老闆娘一個人坐在第一間亭子旁邊打瞌睡。猶豫了幾下還是接起來。

這回裡面的人有精神了，大叫：“周玉塘周玉塘是你對不對，嘿嘿嘿嘿，我才想起這電話號我又沒給別人過。汗，你剛才怎麼不講話？”

“你不還沒等我講話就掛的呀，現在到問起我來了。你怎麼現在還沒睡呀？”

“睡著了，被你吵醒了。”

“哦，那你接著睡吧。我掛了。”

“還睡個P喲，都說了被你吵醒了。”

“嗯……那個……城裡好玩嗎？”

“每天累得要死，還有什麼心情去玩呀。”

“哦。”

“你就不知道說點好聽的來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小心臟，我把我的第一名都給丟了。”

周玉塘沉默了半天，說：“如果太累的話就別那麼拼命吧，我允許你考糟一點。瞧瞧你瘦得那樣，要整天還一個勁地往書裡專。就真的得成神仙了你。”

莫錦年在那邊呵呵呵呵地笑，邊笑邊說：“你允許有什麼用，我老爹可不允許。”

周玉塘這下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他又不是他老爹。莫錦年又說：“我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