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呆一邊知道嗎。小心點。”
莫錦年抱起吉他,朝他揮揮胳膊說到:“去吧去吧,早去早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周玉塘一對二,幾腳將他倆踢翻在地後轉頭看小美情勢為妙,兩人聯手對抗前面的彪形大漢。不過也就多用了一兩分鐘的時間,打趴之後小美撿起一隻高跟鞋走到那一個抵倆的人旁邊說到:“肌肉練得兩好,腦袋裡裝的也不過是堆草包。真是欠揍!”說著“啪啪”扇了他兩鞋底板。轉過頭對周玉塘他們拍了拍手,道:“好了,走吧,下雨天光著腳走路還真不是一般的噁心。”
此舉動又嚇到眾人了。
周玉塘走到莫錦年身邊,莫錦年打吉他扔給他叫他自己背,他聳了聳肩,剛掛在肩上便看到離他們不到二十米處,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他們衝過來,至少不下五十個!”
抓起莫錦年的手,周玉塘大叫一聲:“跑!”幾人迅速奔跑在年夜裡無人經過的大街上。
跑在前面的小美突然停下來,因為她看見在她的前面,周玉塘的手裡緊緊拽著另一個人的手,兩人頭也不回的往前跑,背影在通明的路燈裡離她越來遠,越來越模糊。
經過她身邊的阿放拉起她一起跑,還順便叫了到:“愣著幹嘛,後面追上來了。快跑呀!”而她,抬起腳,跟上阿放的腳步一步又步,腦袋裡什麼都不敢想,只有一個字:“跑!”
“跑!”當週玉塘當晚叫響這個字後,他們的命運好像隨著這個字使向了一個奇怪的航道,在那條道里,他們沒有地圖,沒有座標,也操縱不了承載他們的交通工具,像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的牛一般,無奈。
沒兩天莫錦年就開學了,這種混亂的局面他並沒有看到。可週玉塘他們並不好,從那次後,他們幾乎每天都被堵,幾天都被追。架每天都打也會膩,體力不支時也會受傷。最關鍵的是,酒吧老闆找到他們,給了他們一人一筆錢後,叫他們另尋別處去。
“為什麼!”連一向斯文的阿放都在發火,莫名奇妙地被人追打,被人炒魷魚。他不信只是因為他們唱得太好搶了人家的飯碗。可又想不出自己得罪過什麼人。他把裝著錢的信封往酒吧老闆桌上一仍:“為什麼突然辭掉我們,難道我們唱得不夠了好,還是我們為你賺的錢太少!”
“都不是,其實說實在的放開你們我還真捨不得呢。不過你們得罪的人我又惹不起,唉,你們還是換個地方唱吧,憑你們樂隊現在的實力,走到哪兒都能紅的。”
“我們到底惹到誰了,我他、媽的被人追著打了那麼久連對方人是誰都不清楚,現在還要捲鋪蓋跑路,想著就窩火。”
“他們也不過是想要你們隊裡一個人加入他們罷了,唉,多的我也不好亂說,你們還是走吧。我少賺點沒事,可惹上不該惹的人那可就麻煩了。”
阿放哼了一聲,抓起桌上的錢吼了聲:“我們走!”
“等等。”周玉塘站出來,“老闆,你先別炒我們,這件事我會處理,保證不給店裡添麻煩。”
“你們已經給我添了很大的麻煩了,你們還是走吧,唉~”周玉塘捏起拳頭,指關節在咔咔作響,老闆見他的樣子也來氣了,挺起腰板對周玉塘吼到:“怎麼著,你還想打我不成,你們自己惹了事現在老子什麼都不計較,你他,媽的一群不識好歹的臭小子。”
周玉塘舉起拳頭卻被阿放攔了下來,“別激動,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我們先出去。”說著朝木頭示意,兩人邊拉邊拖的把他帶出去。
出去後周玉塘仍被他們接著,他搖搖有膀子說到:“放開吧,我現在非常冷靜。”
看了他一下,確定他夠冷靜後阿放和木頭才鬆開手。周玉塘說:“這件事我會處理的,等事情過去後,我們不用再到酒吧駐唱了,憑咱現在的人氣,再打打廣告會有人自動找上門來的。到處接活雖然累,可也很自由。你們說呢?”
“你處理?你怎麼處理?”阿放說。
“他們要找的人是我,與你們無關,只要我和他們答成協議,你們自然就沒事了。”
“那你呢?”小美搶先問:“我們沒事了你怎麼辦?”
“不用擔心。我會有辦法的。”
面無表情一向不愛說話的木頭臉上都能看出無分擔憂出來,他說到:“真的不能說出來嗎?說出來了我們還可以想想辦法一起解決,我們不是一個團體嗎,我們不是一家人嗎,你難道打算一個人扛?”
“不是打算一個人扛,而是現在我也不是十分確定,還要找到下令追我的人後才能確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