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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她……她怎麼了?”周玉塘看著她離開,轉向前面三人問到。

許放摸著下巴偏起頭對他:“這句話,應該我們問你吧。你把她怎麼了?”

“我能把她怎麼樣,說著說著她就跑了嘛。”

“哦~~”許放說。

“那你們講了什麼?”張鈺問。

“她先問我去哪兒,然後再誇獎了我一番,再然後說光聽她誇我沒聽到我誇她,最後被氣跑了。”說完又自個兒對著繁星自問了一番:“是這樣的嗎?嗯~~一定是這樣的,下次有女生誇自己的時候一定得努力誇回去,遇到芙蓉姐姐也不能例外。”

許放說:“是這樣的嗎?那我們還是走吧。她大概會先到。”四人一起往酒吧走。

一會張鈺忍不住說:“你為什麼不夸人家一下嘛,人家畢竟是女生,而且還長得那麼漂亮。”

周玉塘說:“拜託每天都見到面的,莫名奇妙地跑出一句美女你好漂亮那很奇怪耶。”

張鈺點頭:“說得也是。”

許放說:“別想了,女人嘛都有一特點,喜歡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裝傻,然後等著對方去發覺她的用心。而這一條也有失敗的時候,比如說她遇到個真傻的人,偏偏就是看不出來。唉~那樣的結果是,兩人一起傻掉。”

張鈺問:“什麼亂七八糟。”

周玉塘搖頭。

而木頭,始終如木頭般沉默著。

第3章 同居前的一些事兒(上)

到了酒吧時,小美果然已經先到了。看到周玉塘,臉轉向一邊。周玉塘隨著她眼睛的方向看了看,那邊什麼都沒有。

他們所在的酒吧叫“棲舍”有些奇怪的名字,不過他的內部倒沒什麼奇怪的,和所有為賺錢而存在毫無特色的酒吧一樣沒任何區別。

不過這都不是周玉塘在意的,今晚棲舍裡並沒有多少人,實際上從他們來時就發現這酒吧生意不怎樣。也對,現在人們都在忙著抗擊非典,也只有一些不怕死的整天混大街的人,才沒事喝喝酒,找點樂子。

這樣下去終是還行的,因為他們的工資很不高。

拉起場子,即使沒人聽,大家也都夜晚裡出沒的還沒找到壞事幹的鬼充滿怨氣。他們也會很盡責的一首一首唱下去。

他們唱的歌經常都是客人點的,許放說他會什麼歌都會唱,即使不會只要聽上一兩遍也能唱個大概,至今他大概會兩三千首,把他們著實嚇了一跳。

莫錦年的宿舍裡住了四個人,四個人來自不同地方,其他三個都有住校的經歷,只有他,第一次和那麼多人住一起,感覺很不習慣。

首先是,他們宿舍裡有一個體育健將,大熱天的跑出去打籃球踢足球總之曬得漆黑與莫錦年無關,可他每次回來身上那股味兒莫錦年實在受不了。

接著他們宿命住了個唐僧,一天到晚總有那麼多唸叨不完的事,小到桌子椅子杯子的擺法,大到(他自認為那事很大很大)每天準時向人們報告他的網遊玩到幾級了,過程中殺了多少怪,吃了多少瓶藥,自己又死了幾次,途中遇到些什麼人等等等等,即使都沒人在聽他說。

最後,還有一個是書呆子,帶了副瓶底厚地黑框眼鏡,莫錦年親自見過他有一天看完一本幾厘米厚的書,他猜那至少得幾百萬字。開始莫錦年以為是他很勤奮,後來才知道他看的是言情小說集。

好吧,這些他都難忍受,關鍵是太窄。不管在住過校的學生們眼裡這所大學是如何華麗宿舍是如何舒服,可在莫錦年看來,就是四個人擠在比他家廁所還小的地方住。而他走之前他、媽給他收拾的那堆廢品,也因沒地方放而光榮地進垃圾堆了。

唉,再嘆完第一百二十八次氣後,莫錦年接到了周玉塘的電話。那是晚上十點之前的事,周玉塘一般打電話都會在九點鐘左右,那時他還沒上班,莫錦年也還沒睡著。

電話接起來莫錦年再次唉聲嘆氣,周玉塘笑,問他又怎麼了,莫錦年說:“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太窄,沒私人空間,睡覺連呼嚕都不敢打大聲了。以前沒住過校以為住校還行舒服,現在才知道,又擠又熱又悶,連洗澡都不能超過半個小時,因為後面還有人在排隊。唉~不是自己的屋子住著果然不習慣。”

周玉塘想了想,問:“那,要不要搬出來住,我去找房子,咱倆單獨住一塊。”

莫錦年說:“呵呵呵……那敢情好。”

房子並不好找,在那種人口眾多寸土寸金地方想花少量的錢租一間稍太一點的房子,那幾乎是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