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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線崩潰了。他走上去從背後一把抱住白染的腰。白染這時心裡正不痛快,扭了一下沒有掙開,就伸手掰他的胳膊。

白染這一掙反而刺激了餘錫裕,他手上用力,把白染的腰托起來,往前一摔,兩個人就一塊兒倒在了床上。

白染被摔得眼前一陣昏花,餘錫裕又重重地壓在他的背上,擠壓住了他的肺,幾乎一口氣喘不過來暈過去,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身上已經被餘錫裕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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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幹過一段時間的農活,可白染的體力遠不及餘錫裕,現在又加上了餘錫裕的體重,根本沒辦法掙開。想說話,但又苦於被逼得發不出聲音。

餘錫裕一手扭住他的手腕,一手按住他的腰,在他的背上胡亂咬了一陣子,突然用膝蓋頂開了他的兩條腿,隨即那硬梆梆的東西就抵上了他的豚縫。即使什麼都沒被教過,白染這會兒也明白了這個動作的含義,大驚失色,拼命喊出來:“餘錫裕,你放開我,你要是敢這樣做,我跟你就徹底玩完了。”

餘錫裕這時候對白染的身體已經瞭如指掌,說一句“別怕”,就把嘴唇湊到白染耳邊一陣輕柔吮吸,果然白染慢慢軟下了身子,喘息起來。餘錫裕的腦子裡畢竟還殘留了一絲理智,不敢做得太過火,杵在白染的腿縫裡摩擦起來。那橫衝直撞的東西頂著白染的,帶著一種可怕的觸感,持續了好一陣子,才陡地停歇下來,白染的腿間隨即一片溼膩,餘錫裕的力道也跟著放鬆了。

白染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憤怒過,也從來沒這麼悲哀過,餘錫裕設青之後沒有防備,他猛地一翻身,就把餘錫裕掀到了一邊,用力一拳砸到了餘錫裕臉上。

餘錫裕從小頑劣,卻不大喜歡打架鬧事,也沒怎麼捱過揍,白染這一拳重重地砸著他的顴骨,使他天旋地轉,不堪承受。

白染氣得昏了頭,緊接著又是一拳打中了他的下巴,打得他幾乎下頜脫臼,說:“你個王吧蛋,把我當成什麼了。”

餘錫裕捂著臉,眯著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著白染穿上衣服就要出去,才反應過來,趕緊坐起身抱住他,說:“我錯了我錯了,你彆氣,我跟你道歉,你接著打我,想怎麼打怎麼打。”

白染用力推他,他也使勁抱住白染不讓白染掙脫。

白染越發生氣,說:“你還想怎麼樣?還要再來一次嗎?”

餘錫裕說:“不是不是,我對天發誓不是的。我只想求你別生氣,你走了我怎麼辦。”

白染說:“怪不得我一來黃平鄉,就有人提醒我離你遠一點,我一直都不明白,那是因為我太傻了。”

餘錫裕一聽這話,臉都白了,啞聲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有騙過你什麼?”

餘錫裕憋氣,白染比他還要氣,說:“你沒有騙過我?那你剛才在對我做什麼?你慢慢接近我,不是真的對我有多少好感,而是想對我做那種事吧?”

餘錫裕真是有理說不清,急道:“相愛的人在一起,有那種事不是很正常嗎?”

白染說:“你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鬼話嗎?兩株不巧長在一起的雄銀杏樹,一株的花粉總是落在另一株的雄蕊上,只是永遠都無法實現授粉。但是你所做的是什麼呢?你把我當成了發育不完整的女人嗎?”

餘錫裕有些慚愧,當初那個銀杏的比喻的確是有哄騙白染的成分,可自己對白染的心思也並非那樣不堪。

兩個人的車站155

餘錫裕說:“小白,你為什麼不明白?我對你當然是真心的。愛著一個人,以至於一門心思痴迷著想進入他的身體,這是自然而然產生的強烈願望,連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樣。這跟你是不是女人完全沒關係。如果你是女人,我反而不會喜歡你。我之前就說過,我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為什麼你不能理解呢?”

白染搖著頭,說:“我完全不能理解。”

餘錫裕說:“我是個男人,並不因為自己的鬱望覺得可恥。可是如果你覺得不能接受,我願意讓你對我做一樣的事,一點都不勉強。”

白染瞪大眼睛看著他,就好像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說:“我為什麼要對你做那種事?我從來都沒有過那種想法。”

餘錫裕徹底辭窮了,白染這樣的男孩子在他看來真沒什麼怪異的地方,並不是每一個愛上男人的男人都是一門心思要進攻的,但白染太過單純甚至到了無知的地步,如果死心眼地一定要認為這種行為是恥辱的,那麼就完全沒有辦法讓他明白其中的愉悅。

餘錫裕摟著他不肯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