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的東西不方便,他也怕白小寒照料不好,而這種小龜,用個魚缸就可以養了,簡單、方便,他也不用擔心白小寒照料不好。
只不過他還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白小寒,看來他得將這對小龜撫養上一段時間,才能送出去。
想到白小寒,男人的情緒,很自然的低落了下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男人的情緒的變化,洛飛收住臉上的笑容,拉住了他的手。雙手握在一起的時候,洛飛緊了緊男人的手,給了男人一個探究的眼神。
接收到洛飛那個探究的眼神,怕他擔憂,男人揚起唇角衝洛飛笑笑,表示自己沒事。
男人的唇角剛落下,他的另一隻手,則被凌銳很粗魯的拉住,再用力的握在手心裡。看向身側,凌銳的臉上,有著隱隱的不悅。
這孩子……又生氣了。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任憑他們一左一右的拉著,慢慢的往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路燈下,三道修長的人影並排在一起,徐徐的前進著,至於那握在一起的手,遲遲沒有分開。
回到家,男人將買來的魚缸擺放好,再將那些小石子什麼的全都放進去,等到佈置完之後,男人才將那對小龜放進去,再丟上一小把龜糧。
等到男人忙完,才發覺洛飛已經衝完澡走了出來,而凌銳,一看到洛飛,就抱著衣服走去了浴室。
“爸,吹風機呢?”洛飛的脖子上掛著一塊毛巾,髮梢的水珠不時的掉落下來,將那塊毛巾給染溼。
“我去給你拿。”男人趕緊擦擦手,走去一旁替洛飛拿來了吹風機,只是他遞給洛飛的時候,洛飛卻不接,只是示意他替他吹頭髮。
看到洛飛的示意,男人沒有拒絕。笑著插好電源,待洛飛坐下來之後,男人站立在他身後,替他吹著那剛剛洗過的頭髮。
洛飛的頭髮很柔軟,再加上剛洗過,很柔順的貼在他的頭皮上。男人一手拿著吹風機,一邊撥弄著洛飛的頭髮,唇邊,浮起淡淡的笑意。
以前他也經常替洛飛這樣吹頭髮,每當這個時候,洛飛就會特別的乖巧,甚至動都不會動一下。
每次替洛飛吹完頭髮,洛飛都會要求男人替他掏耳蝸,回想著洛飛當時那副受用的模樣,男人唇邊的笑意,逐漸的濃烈。
“爸,掏耳朵。”男人才剛替他吹完頭髮,洛飛便清楚的提出了要求。
“好。”就和料想當中的一樣,男人答應得很乾脆。
男人坐到床邊,而洛飛則搬了張矮凳坐在他的腳旁,再將頭枕在男人的腿上,接受著男人的服務。
男人將棉籤小心的探入洛飛的耳蝸裡,再輕輕的旋轉著,生怕再疼了洛飛。
好在洛飛臉上一直都是那副很舒服的樣子,並沒有露出痛苦的神色,這讓男人放下心來,認真的替洛飛服務。
掏完一隻耳朵,洛飛便站起來,將凳子換了個方向,再次趴在男人腿上,舒服的眯起眼,讓男人繼續。
此刻洛飛的聲音稍稍有些軟,聽起來格外的甜膩,男人的手一頓,停止了動作。等到洛飛挑起眼不解的看向他時,男人才回過神來,繼續替洛飛掏耳朵。
這次,男人不敢再分心,將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中的棉籤上,從而漏聽了那浴室的開門聲。
聽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輕,最終在門口停了下來,洛飛的唇角,在那緩緩的上揚。
看著眼前那一幕,凌銳只覺得心口像是被塊大石頭壓住了一樣,憋得難受。明明不是什麼特別親密的動作,卻又讓他看得格外的礙眼。
那個小子,對那男人絕對不是什麼父子之間的感情,要不然也不會和他爭相去吃那個男人的豆腐。
想到昨晚,等到男人睡著之後,他回想起了在KTV的時候,所看到男人的美好的身子,他居然詭異的亢奮了起來。想到男人就睡在他的身畔,所以他順手去摸了幾把。
男人的手感,就和他記憶中的一樣,摸起來很舒服。
只是摸著摸著,他就感覺到了點不同,他居然摸到了一隻擱在男人腰間的手。那麼親密的姿勢,像是作為兒子該做的麼?
想著洛飛看向那個男人的時候的模樣,他不禁有了點猜想。
不知道是不是眼紅他的舉動,還沒有等到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洛飛的手,也動了起來,目的,和他的一樣。
黑暗中,他們兩人的眼睜開了,先是相視一望,再各自在男人身上摸著,只是他摸了男人的腰,那個人也會在男人腰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