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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毛爭笑道,“你可真不經逗,說真的,洛沙那人其實挺好,睡都睡了,你倆好好處,你就別記恨他了。他不就是當著同學的面扒了你褲子嗎,不就是把你鎖廁所裡呆了一宿嗎,不就是把你綁起來在雙槓上吊了一節課嗎。”

蕭風雙目緊閉,血液都快逆流了。

這段讓蕭風想起來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個的記憶,早在他腦海裡自動格式化了,這段記憶給年少輕狂時的蕭風帶來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以導致蕭風的個性在後期都跟著大變了個樣。

這也是蕭風為啥沒認出洛沙這個人的原因,洛沙的模樣是變了不少,可仔細瞅還是能認出來,為啥蕭風沒認出來,因為在他記憶裡,他早當這個人死了。

到了家門口,蕭風緩緩睜開眼,雙目赤紅,“鞋呢?”

毛爭嬉皮笑臉,“沒帶。”

蕭風眼神凌厲,“脫。”

“啊?”毛爭雙手抱胸,甚是驚恐,他好久都沒見過蕭風這滿是煞氣的眼神了。

“啊啥。”蕭風指指毛爭的腳,“我讓你脫鞋。”

“嗨,嚇我一跳。”毛爭脫下鞋,往蕭風那兒踢了踢,“瀟灑風,你沒事兒吧。”

蕭風倆腳伸進鞋裡道,“你看呢。”

毛爭說,“我看挺好,還能喘氣兒。”

“他還沒死呢,我他媽能不喘氣兒嗎。”蕭風腦門兒青筋暴露,啪開啟門,走了。

毛爭一臉錯愕,這是哪兒跟哪兒啊?瞅著蕭風的背影,毛爭覺得他哥們兒真可憐,不但被洛沙糟蹋了身,就連腦子也被糟蹋的錯亂了。

毛爭搖頭嘆氣剛要發動車,車門就被猛地拉開了。

蕭風嘴唇發紫,兩眼噴火,“毛爭你告訴豆沙包,讓他甭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他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放過他

作者有話要說:

☆、6

說起蕭風的學生生涯,那是無比輝煌拉登地,那會兒的他不像現在不愛收拾自個,也不像現在痞了吧唧,吊兒郎當,什麼都不當回事兒。

那會兒蕭風在學校是響噹噹的風雲人物,自創外號瀟灑風,出了名的狂妄自大,看誰不順眼就一個字,打,那嘚瑟勁看了就想上去扇他幾巴掌,不過學校一般沒人輕易惹他,打架不要命,他老爹都說了,誰欺負你,往死裡打,打壞了,你爹我賠。

一般學校這種人都是不修邊幅那一掛的,可蕭風人不,家裡有錢呀,一天換身衣裳,全是名牌,小發型捯飭得擲擲有形,加上人長得帥,,一入校就迷倒一片,給他寫情書的人,從他家排到火車站都不待誇張的。

洛沙和蕭風在同一個學校,但不同年級,洛沙高三,蕭風高二。

洛沙為人及其低調,雖說家裡也不缺錢,可他老媽從小教育他,做人要沉穩有禮節,不得攀比,不得炫耀。所以洛沙一年四季就那幾套衣裳,成天背個畫夾騎個破腳踏車上可校園裡晃盪。

那會兒的洛沙大概是還沒長開,面部的輪廓沒現在帥得驚心動魄,也沒現在的優雅範兒,賊瘦賊瘦的,除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從他身上幾乎找不出當年的影子。

洛沙在學校不打架也不鬥毆,甚至都沒吵過架,人洛沙是什麼,遇到不講理的,直接閃了,看都不待多看你一眼。

他也沒那個閒工夫捯飭自個,人忙學習,一有工夫還歹學畫畫,除了學畫畫,還歹抽時間去學校的道社練跆拳道,禮拜天回家還歹學鋼琴。

原本這麼大相徑庭的倆人永遠不可能有交會的一天。可蕭風這幫人閒得,好久沒作弄人,手癢了。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星期天,坐在操場,一人嘴裡叼根菸,想著咋能找個理由,上去揣誰一腳,扇誰一巴掌玩兒,這其中就有嶽勇,毛爭。

趕巧洛沙內個星期天沒回家,揹著畫夾,騎著腳踏車,滿頭大汗,從不遠處趕來。

毛爭最先開口,“哎哎哎,你們知道他不,六三班的,每回考試都全年級第一。”

“哼。”嶽勇鄙夷道,“他我知道,書呆子一個,成天背個破畫夾,到處畫,真把自個當神筆馬良了。”

旁邊兒一人接話道,“這人特能裝B,平時都不拿正眼看人,聽說還挺能打,道社的。好像叫什麼豆沙包。”

一直躺在草坪上默不作聲的蕭風一聽有人能打還愛裝,立馬起身瞅了眼洛沙。這一瞅蕭風樂了,

都瘦成杆兒了還豆沙包,也是無聊,衝著洛沙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豆沙包,我他媽餓了。你能吃不?”

果然,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