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送完蛋糕還送啥’
大喇叭花,‘接下來是約會,’
蕭風發了個揮手,關掉電腦,躺在床上,眼前浮現洛沙癱瘓在床,滿臉愁容的景象,我看你到時候咋辦,不能畫畫賣錢,不能到處走動,要你的飯去吧!
片刻,蕭風又開始琢磨,要是洛沙真跪在他面前哭著喊著求他,他該咋辦!扇倆巴掌,揣幾腳,還是實行言語上的侮辱。
蕭風翻來覆去想啊想,好像洛沙明兒就能給他下跪哭著求他似得。
手機鏗鏘有力一聲響,蕭風抓過來一瞅,猛地坐了起來,用錢砸就是好使,這麼快就主動聯絡我了。
蕭風更得意了,接起電話,很嘚瑟地來了句。
“不用謝我,小意思。”
洛沙口吻輕淡,“蕭風你確定你沒病吧?”
蕭風沒了方才的得意,這語氣明顯沒有要感謝他的意思,皺著眉尖問道,“你啥意思?”
洛沙滿頭的黑線,“你他媽沒病買這麼貴的手機,錢多捐孤兒院去,瞎顯擺什麼,明天趕緊給我退了。”
蕭風登時火了,花這些錢買手機送人,沒落著好就算了,還招來一頓吃噠。
“你他媽才有病呢,不願意要撇了。”
很怫然地結束通話電話,蕭風意識到了個嚴重的不可忽略的問題,說不定沒等把洛沙毒癱瘓,自個就先被氣死了。
下午,洛沙提溜著塑膠袋進了家門,還沒來得及開啟,就接到醫院的電話說他的一個病人鬧自殺,讓他去一趟。去了醫院,安撫好病人,又有一值班大夫鬧騰著要聚餐,聚完餐,又跳出一護士說要去K歌。
洛沙這人私生活和工作區分得特別開,在他眼裡同事永遠只能是同事,私底下玩兒得瘋了,沒準兒在大庭廣眾之下敢來段脫衣舞,可和這些人他不想有任何交集。平日只要有人提出來聚聚,他都會以太累為理由一口回絕。
值班的醫生護士看洛沙大禮拜天的跑過來,個個起鬨說要聚餐,洛沙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就被撥了回去,‘洛醫生今天你可不上班,甭跟我們裝累。’
這幫人可算逮住個機會,使勁折騰洛沙,吃飯的時候一杯一杯灌洛沙喝酒,飯後又生拉硬拽把洛沙拖進KTV一通猛灌。
這一晚上洛沙喝得酒要比他說出去的話多得多,當然他的話確實也少,總共兩句。
一我該走了,二我真該走了。
洛沙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好到讓你跟拼一回酒,絕不敢再來第二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多能流連於聲色場所。
實則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