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蕭風哼道,“誰知道你會把老子畫成啥牛頭馬面。”
洛沙突然來了精神,光腳走到客廳拽起蕭風就往閣樓上走,“走吧寶貝兒,我保證把你畫得貌若潘安。”
蕭風不願意去,摔摔打打穿上拖鞋跟著洛沙上了樓,“真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覺,畫啥破畫。”走到門口他眼睛一眨一眨問道,“潘安是哪顆蔥?”
洛沙噗嗤笑了,“寶貝兒等畫完,你就知道了。”
說完洛沙彎下腰從地毯下拿出把鑰匙,開啟了門。
都說搞藝術的精神有問題,蕭風現在是真信了,一破畫室麼,要不要搞得跟進白宮似得這麼誇張,在說把鑰匙擱在這兒,你是怕人偷東西呢,還是盼著人偷東西呢。
門一開,燈一打,蕭風更楞了,這不就是白宮麼,除了白啥都看不見,白牆,白地,左右擺滿的畫架也是一排一排全部是用白布遮蓋的,就連一旁隨意擺放的幾把椅子也都是白色的,在加上室內的強光,著實是詭異。
搬了把椅子讓蕭風坐下,洛沙說,“寶貝兒把鞋拖了。”
蕭風倆腳一踢,鞋甩出去老遠,“快畫,我都困了。”
接著洛沙邊調色邊漫不經心道,“寶貝兒把T恤脫了。”
蕭風頓了一下,不耐煩地脫下來撇到了地上,“甭墨跡了豆沙包,快畫吧。”
再接著洛沙隔著畫板,下流一笑輕描淡寫道,“寶貝兒把褲子脫了。”
蕭風騰一下站了起來,“你他媽到底畫不畫,不畫老子走了。”
洛沙看蕭風不脫,也不勉強,笑笑道,“寶貝兒坐好。”
蕭風不老實地一會兒抬腿一會兒雙手環胸,瞪著倆黑幽幽的眼珠不高興地瞅著畫板後的洛沙。
洛沙沒不讓蕭風亂動,甚至瞅沒瞅他一眼,為啥,因為洛沙徹底把他意淫了一把,根本不用看眼前的人,回想著蕭風埋在他身下赤條。條結實誘人的軀體,楞把肖像,畫成了一。絲。不。掛的躶。體像。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蕭風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洛沙放下畫筆,走過去抱起打著小呼嚕的蕭風,慢慢向樓下走去。
小瘋子真沉!洛沙倆手掂了掂,抿嘴壞笑。
摸黑把人放到床上,洛沙急切地壓了上去,蕭風瞬間睜開了眼。
“不想死給老子滾下去。”
洛沙一口咬住蕭風的喉嚨,沙啞道,“寶貝兒給我,我想要。”
蕭風這回沒拼死反抗,掙扎幾下便不動了,不過罵人的狠勁兒,一點兒沒減,咬牙切齒地。
“你給老子等著,總有一天讓你後悔。”
作者有話要說:
☆、21
有了低燒,砸碗,狂罵人的前車之鑑,洛沙這回沒怎麼折騰蕭風,發洩完慾望一摟蕭風開始裝睡,任蕭風打罵,摔東西,他就不睜眼,第二天沒等蕭風醒來,人就閃了。
蕭風醒來也沒像之前跟個貞潔烈女似得,面容憎恨,眼神惡毒,嘟嘟囔囔咒罵幾句去了公司,也沒像上回,一連好多天不搭理洛沙,晚上下班,給洛沙發了條{老子再也不去你家了}回了自個家。
洛沙給蕭風回了條{早點兒睡}就沒音了。
蕭風很憤慨,給嶽勇打電話狂吼,“你弄來的那是啥破藥,他媽的補藥吧,吃了屁事兒沒有,更生龍活虎了。”
嶽勇笑道,“你別急,我給你打電話問問。”
沒一會兒嶽勇的電話打了過來,“瀟灑風我表弟說這是軟性藥品,長期服用才會有效果。”
蕭風問,“到底要吃多久?”
嶽勇說,“這個我也幫你問了,他說因人而異,每個人的免疫系統不一樣,吸收程度也不同,也許一個月,也許10年,也許。。”
蕭風快急死了,“也許啥?你倒是快說啊。”
嶽勇,“也許他自身免疫系統好,這藥會被他完全稀釋。”
蕭風緊緊攥著手機,“然後呢。”
嶽勇,“沒然後了,這藥一輩子都不會威害到他的身體,他會很健康的活著,不過瀟灑風你別放棄,沒準兒過幾天洛沙就癱了。”
“你問得太他媽詳細了,謝謝。”
蕭風啪結束通話電話,被氣懵了,媽的,這辦的叫啥事兒,太失策了,剛好毛爭的電話打進來,他就把這事兒全跟毛爭倒了,他憋屈啊,想尋求點兒安慰。
毛爭吃驚道,“瀟灑風你他麼想坐牢了吧,真敢給洛沙下藥。”
蕭風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