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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套路咋比他這個情場老手還熟練。

雖說前戲做足,可在洛沙那什麼的時候,蕭風還是疼痛連帶屈辱地發出前所未有地,像殺豬般地嘶吼。

“。。校樹,你等著,這事兒咱倆沒完。”

作者有話要說:

☆、5

蕭風整個人廢了,趴在那兒一動不動,沒力氣,骨頭散架了似得,連床都下不了。昨晚洛沙一個勁兒地索取,他自個也受不住洛沙左一個寶貝兒右一個寶貝兒的叫,還挺配合。

真賤!蕭風氣得在心裡罵自個。

洛沙穿戴整齊,挺帥的站在那兒,笑著瞅他,“早飯在桌上,我走了。”

蕭風沒哭著喊著要求對方負責,也沒膩膩歪歪扯著對方不放,而是像個被強行侮辱了大姑娘,惡狠狠瞪著洛沙,用有氣無力的身體喊出唱山歌時的嘹亮。

“滾。”

洛沙也不客氣,沒上去安撫身心極度受挫的蕭風,冷冷地撂下一句,“不能動,今天就住這兒吧。”人就走了。

要說睡一覺,其實沒啥,蕭風玩的一夜情要比夜夜情多得多。也就是假如他從出生到現在產生過200次性行為,那麼一夜情產生數量就有150。剩餘產生的50才能規劃到那些個不知名的友身上,可要談到上與被上的比例那就是200比0了。

蕭風手扶牆一拐一拐走進洗手間,撒著尿,越想越搓火,太點兒背了,瞧上一人,結果被這人灌酒灌了個半死,還留了個空號,以為這人是個男女不近的純情人物,結果這人不但和女的約會,還他媽彎得都快對摺了,直接把他從1辦成了0,還辦得他連床都下了。

哎!幸虧自個是個男人,這要是女的估計這會兒早跳樓了,蕭風淒涼的想著,硬撐著洗了個澡,又倒在了床上。

手機嗡嗡地震動,上面顯示廢材,蕭風接了起來。

嶽勇陰測測地笑,“瀟灑風,拿下了?“

“拿下了。”蕭風趴在那兒,一副要死不活,“他把我拿下了。”

“靠。”嶽勇破口大罵,“你他媽真賤,上學那會兒被人壓的還不夠,這會兒又上杆子找人壓。”

“啥意思?”蕭風騰坐了起來,“啥上學那兒會兒 ?”

“裝,又裝。”嶽勇沒好氣說,“豆沙包。”

豆沙包這個名兒像一記重雷,劈得蕭風華麗麗一個後栽,杵到了地上。

“你說誰?”

嶽勇,“還裝!”

“我要知道是他,早一巴掌給他拍牆縫裡了。”蕭風氣得心口悶疼,“他他麼去韓國整容了吧,咋變成現在這妖孽樣兒了。”

嶽勇問道,“你不知道他是洛伊哥?”

蕭風捂著怔怔疼的後腦勺,喊冤,“他說是表哥,我上那兒知道去,在說她光親哥就仨,我他麼知道哪個是哪個啊。”

嶽勇說,“她現在就一個哥。”

蕭風罵,“剩下的呢,都死了?”

嶽勇緩緩道,“也不是都死了,還有一個是能喘氣兒的。”

蕭風從地上爬起來,擦汗,“啥意思?”

嶽勇說,“一個壯烈的跳了樓,一個境界高的出家了。”

我靠!蕭風真是驚著了,“這不一家子神經病麼,年紀輕輕有啥想不開的。”

“不懂了吧,人那才叫真想開了。”嶽勇說,“順便告訴你一聲,他爸也沒了。”

蕭風好奇問道,“也是因為想的太開?”

嶽勇,“不是,是想不開,讓這倆兒子活活給氣死了。”

蕭風:“。。。。”

聽完洛沙家人死的死出家的出家,蕭風沒了最初的氣憤,覺著自個咋說也是個有同情心的人,於是決定放洛沙一馬,可揍這人一頓,是在所難免了。

蕭風上高中那會兒打不過洛沙,現在不用說,從昨晚的激烈鬥爭來看,他還是撕扒不過洛沙,不過這難不倒聰明絕頂的蕭風,明著不行來暗的,陽的不行咱來陰的,突襲誰還不會。

想好對策,蕭風快速穿戴整齊,三瘸兩拐,走到客廳打算要走,一扭頭,瞅見了飯桌上的早餐。

要是別的蕭風興許就不過去了,可偏偏是他最噁心的麵包片,當然也不止是麵包片,桌上還放著一杯白開水,再走近一看,白開水下面還壓著一張字條。

挺好看的一張字條,粉粉嫩嫩還飄著幾顆紅心。

瀟灑風

還記得六三班的豆沙包嗎

不記得沒關係因為你一定忘不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