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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意是什麼?

正妄想,身邊就想起了一個熟悉的女聲,“韓總監?”韓為籍的秘書輕輕呼喊了他一聲。

韓為籍猛然從自己的喜悅與興奮中被拉回現實。

不管再怎麼欣喜,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表露出來的。韓為籍整了整自己的心思,邁著不緊不慢地步子走到了對方老大的面前,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韓為籍。”

自始至終,他的眼光沒離開過蘇眾。

蘇眾一行人預定在這裡呆四天。

這看似不長不短的時間,卻好似給了韓為籍無限的希望。不管怎麼樣,不管結果如何,他始終是見到了蘇眾,那個在兩年前倉皇而逃的蘇眾,而且這一系列的巧合不是他主導的,而是天意。

第二天晚上,韓為籍隨著公司裡的一個下屬一起去招待蘇眾一行。

出門前,韓為籍仔細收拾了一下自己,他雖然不是什麼邋遢的人,但是離精緻也還是有一段距離。然而這次應酬,他卻弄得好似相親。從裡到外仔仔細細地打扮了一下,甚至在昨天問到蘇眾他們住的酒店之後去理髮店剪了一個乾淨利落的新發型。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韓為籍不禁扯了個笑。

然而那笑容還是那樣的僵硬。

韓為籍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裡的男人,一下子覺得有點可笑。這樣卑微的自己,讓自己心底的那一點雀躍都隨之熄滅。

癥結所在到底在哪裡呢?

韓為籍歪著腦袋,看著鏡子裡蒼白無力的男人,又轉過頭看了眼臥室,終究只是落下一個無力的笑。

那個冰冷的房間裡,那個冰冷的床邊冰冷的抽屜裡,躺著一疊一疊蘇眾的照片。這個屋子的每個角落,都有著蘇眾的痕跡,只要你願意,你可以在桌上,茶几上,窗臺邊,隨處散落著蘇眾這兩年來的一點一滴。

是的,韓為籍沒辦法阻止自己,沒辦法讓蘇眾從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哪怕是一點點的聯絡,他也希望得到。

這份卑微的欲求,讓他不能自己。

入魔──第十章(3)

韓為籍早早的到了約定的地點,蘇眾一行沒有遲到,但是在韓為籍早到半個小時的情況下,他們的到來甚至有了幾分姍姍來遲的意思。

韓為籍掃了眼身邊比他晚了一些的秘書和對方,示意她多招呼招呼對方。

一場飯局就在這公式化的氣氛中開始了。

韓為籍坐在蘇眾右手邊的右手邊,隔了一個韓為籍這邊的人。

韓為籍和對方的老大時而談笑時而豪飲,桌上氣氛雖然瀰漫著一股虛偽的氣息,卻顯得那麼的恰到好處。

幾個人紛紛點起了煙,大家吃著喝著,煙霧瀰漫的包間裡,韓為籍的視線從沒離開過蘇眾。

而蘇眾,那個一直凌駕於韓為籍之上的蘇眾,眼神中卻有幾分閃躲的意思。

韓為籍的眼神太露骨了,至少對於蘇眾來說,那種眼神等同於強姦。

韓為籍一次又一次的檢視躲避對方的眼神,但是卻始終沒能閃過幾次。韓為籍像是一隻飢渴了許久的狼,貪婪地望著他,而眼神裡的慾望赤裸得叫人恐慌。

那不是帶著笑容的簡單的貪婪,而是一種想要把他拆了吃下去的眼神。

所以蘇眾走了。

那個寒冷的冬天的凌晨,蘇眾哭幹了眼淚,呆呆望著漸漸泛白的黎明地天空。

他以為韓為籍就要死了,緊接著他也會餓死。

死亡來得如此突然,讓他還來不及多想些什麼。

往事一幕幕,不堪的,以及更不堪的。韓為籍收留他,韓為籍毫不反抗他的羞辱,韓為籍強姦他,韓為籍跪在地上,問他為什麼不能愛他。

我愛你,你為什麼不愛我呢?

那個問題,終究是成了一個結。

然後,在後來的很多個夜裡,蘇眾總會夢見韓為籍。韓為籍用雙手死死抓著他的腳踝,拼命地往下壓,那種屈辱的姿勢,只代表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性。

他們之間,除了羞辱與摧殘,竟然別無他物。

那唯一的一點快感與滿足感,也只是源於性。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蘇眾不是笨蛋,他當然也揣測過韓為籍的想法,然而那就像是一個化了膿發了炎難看而散發出腐朽氣味的傷口,碰不得,摸不了,無論你的目的是出於治療還是什麼,結果就是,你碰了,那傷口就會疼,疼得你不得不去看它,進而一再地回味它。

這麼一想,蘇眾越發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