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的帶著迴音。
他抬起頭,毫不害怕的猛地一口啐在了男人的臉上,直直的看著那個抽了他兩耳瓜子的男人,扯唇哼哼哼的笑著說:
“丫的你給我等著,白爺爺這輩子還沒被人抽過耳刮子,爺爺現在記得你這張豬臉了!等白爺爺我騰出空子,不把你弄死我不是特麼就不姓白!”
“你本來就不姓白。”
擦……說順口了還。封白懊惱的想。
旁邊突兀的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所有人都迅速的 安靜下來,站在封白兩邊的人也都紛紛的讓出路來,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走了出來,雙手插在口袋裡,一臉邪笑的看著封白。
封白現在不能動,他被人死死地壓制在洗手間的門後面,惡狠狠地瞪著眼,神色狠戾的看著那個男人。
過來的男人留著一頭黑色的碎髮,眼珠是褐色的,肌膚白皙,脖子上戴著一條細細的鑽石項鍊,在燈光下泛著亮亮的光澤,雙腿修長,身材適中,不胖不瘦,典型的中國人的長相,笑起來一臉的邪氣,長得到是挺順眼的,但是一看就是一三觀不正的紈絝子弟。
封白自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衝著男人吼了一句:
“你他媽誰啊?!是不是欠草啊!快點吧老子給放了!”
男人猛地猛地伸手捏著封白的下巴,凶神惡煞的說:
“怎麼,你很喜歡說‘操’字麼。”
“草你媽的!”
封白毫不畏懼的罵了一聲。
由此可見,這麼多年來,無論在多麼危險、緊張、刺激、四面楚歌、九死一生的情況下,封白同志都能一心一意的致力於把國罵發揚光大、推向四海、衝出亞洲、走向世界這件偉大的事業上。
男人似乎是覺得封白很有趣,倏兒裂開嘴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封白的小臉蛋說:
“我就是洪健,我媽死了,你想怎麼草她?”
封白懊惱的皺著眉頭,心想著自己已經夠沒下限了,沒想到遇到這麼個比自己還沒下限的,然後用力的掙扎了一下,一臉陰狠的說:
“識相的就快點放了我!”
洪健冷笑一聲,
“為什麼要放了你,我早先就提醒過你了,不要在我的地盤上為所欲為,你在這邊賣大麻以為我什麼不知道?!”
“我特麼愛在哪賣就在哪賣!關你屁事!”
洪健挑挑眉,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封白,然後猛地扯過一旁手下的脖子上排練節目時需要帶著的領帶,單手夾著瘦兮兮的封白轉身就輕鬆地朝著洗手間的隔間走去。
“你們都出去吧,在門口守著,不要讓別人進來,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兔崽子。”
洪健轉頭說了一聲,然後迅速的進了洗手間的隔間,轉身揮手關上門,洪健猛地就伸手捏著封白的脖子,用力的把封白壓在了隔間的牆壁上。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那兩條細溜溜的手腕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草!放開我!你這個賤種吊幾吧男!我草你二大爺!”
看到封白都到這份上了,還能這麼牙尖嘴利,洪健一雙俊眼直直的看著封白,倏兒輕聲的笑了笑,伸手猛地把封白的褲子扯了下來,然後把自己的嘴唇貼在封白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
“不是說想在哪賣就在哪賣麼?現在你在我的地盤上,我現在就買了你。”
“滾開!”
封白猛地彎起膝蓋,朝著身後蹬了一腳,想狠狠的踹在洪健的腿上。
洪健反應很快,不僅迅速的躲了過去,而且還得空猛地就把封白抱在懷裡,坐在了馬桶上,強行的扒下他的長褲和底褲,不可抗拒的雙手扯開封白的兩條細腿。
“你特麼來真的?!”
封白難以置信的看著洪健的臉孔,
“艹他媽的不是都說洪健不玩男人的麼?!”
封白不太喜歡和白人玩兒,所以一直都在華人區那邊混,一群爺們兒聚在一起,尤其是中國的爺們兒聚在一起,磕磕瓜子抽抽菸,倚在牆根曬太陽,無聊的時候也會非常的八卦,也自然就知道洪健從來都是不玩男人的。
洪健低頭看著封白的小腿,嘖嘖嘖的慨嘆了兩聲。
“你是男人麼?騷【貨,這腿長得,比女人還細吧。我的確沒玩過男人,我也沒打算把你當男人啊……”
說完,洪健伸手從上到下用力的摸了摸封白的腿。
“我艹你全家!!洪健你他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