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阿兵的手臂。
阿兵也笑了笑,在他的眼裡,韓森和沈醉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韓森冷酷的深沉,一般人都看不穿那人在想什麼,每次沈醉帶著他去找韓森的時候,阿兵和其他的幾個人都是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的,不怎麼敢說話,只是好奇的盯著韓森那張俊美逼人的臉使勁的瞧,想看看這個冷麵的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而沈醉則是那種笑裡藏刀的男人,當這誰的面子上都是笑眯眯的,說不準背後能做出什麼事情來,一副讀書人似的溫和儒雅的氣質,典型的狠毒腹黑男。
但是這樣的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偏偏就成了好朋友,成了同甘共苦的好兄弟。
不過,兩人倒是一樣的讓人捉摸不透。
韓森是滴水不漏,像是一堵沉默的高牆,一座城堡,一片深海。
沈醉則是笑眯眯的讓然看不穿,像是一隻笑面狐狸,一朵白雲,一汪清泉。
一路上,沈醉一言一語的和阿兵聊天,轎車穩穩當當的向前行駛,很快就走到了郊區的一條比較僻靜的公路上。
公路的四周都是灌木叢,四周是高達的樹木,倒是死死地遮住了頭頂上毒辣的太陽,一陣風吹過來的時候,涼爽的氣息就送了進來,吹起了沈醉額前黑色的碎髮。
沈醉手上夾著一支香菸,肩膀擱在窗戶上,一邊抽菸,一邊警惕的看向窗外。
看著四周的道路、一閃而過的高聳樹木和郊外白色教堂那形狀複雜的頂端。
就在轎車在一個三車路口轉彎的時候,沈醉側過臉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那輛轎車的副駕駛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帶著墨鏡,脖子上掛著一條很粗的金項鍊的東方男人,像是東南亞的人。
那兩黑色的轎車緩緩地朝著沈醉他們開過來。
遠遠地,沈醉看見那個坐在轎車裡的男人伸手拿下了戴在眼睛上的那副黑色的太陽鏡,金色的陽光穿透樹林,輕輕地灑落在男人有些粗獷的面孔上。
男人似乎是一直在盯著沈醉的方向看,發現沈醉也正在看向自己這邊,倏兒衝著沈醉咧嘴笑了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那顏色在陽光下竟然異常的奪目刺眼。
沈醉心底一顫,像是突然間回過神來,猛地拍上阿兵的手臂,低低的說了一聲:
“糟糕!我們被埋伏了!”
阿兵一愣,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