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兄弟報仇,所以才越發的猖狂。
不過黑道上本來就是打打殺殺、爾虞我詐的事情比較多,不可能一直是風平浪靜的,尼采出生的這種黑道的大家族尤其如此。
尼采從來都不是急躁的領導者,他生下來就有足夠得耐性來應付這些事情,不過,尼采總有一天要把那個叫囂的秋野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至死。
尼采邁著步子,慢條斯理的走到自己的牢房前面,韓森的房間還亮著燈。
不知道尼采現在外面,正準備睡覺睡覺的韓森已經伸手把上衣脫了下來,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角短褲。
“咔咔……”
門把動了動,韓森以為是那個娘裡娘氣的封白又過來了,韓森神色不悅的對著門口說:
“等等,我要穿衣服。”
門卻猛地被推了開來,韓森微微的蹙著眉頭,手上拿著那件黑色的襯衫正要朝自己的身上套。
聽見開門聲,韓森迅速的側過臉,看見穿著一身黑色的尼采門前,牢房裡灑落著淡金色光輝的燈光灑落在他的臉頰上,緋紅得髮絲跳躍著淡淡的光澤。
“怎麼,之前有人來過麼。”
似乎從韓森的話裡面察覺出了某些不同以往的語氣和內容,尼采敏銳的問韓森,冰冷的眸子先是凝視著面前的韓森,然後轉過頭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
因為尼采很清楚,只要自己過來到韓森這邊,韓森都是乖乖的脫光衣服等他,無一例外,更別提什麼要穿上自己衣服,韓森剛才那句話很顯然不是對自己說的。
尼采那雙濃綠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韓森,殷紅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神色顯得異常得陰鶩,似乎韓森揹著自己和別人見面這件事情讓他覺得很不愉悅。
尤其是……在這間房子裡。
“沒有,沒有人過來。”
韓森輕輕地放下手上的衣物,漆黑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尼采,走到尼采的身側,然後在尼采的身後把門關了起來。
尼采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沉聲說:
“以往這個時間你已經休息了,現在怎麼還沒睡?”
然後抬起頭看了看四周,最後目光落在韓森的面孔上,冷酷而篤定的說:
“房間裡有煙味,不是我抽的香菸牌子。”
韓森早知道就不該讓那個該死的封白在這裡抽菸,尼采是個洞察力很敏銳的男人,只要有一丁點的不對勁,他裡那就能感覺出來。
韓森神色淡淡的說:“是我抽的煙。”
“是麼。我記得你從不抽菸。”尼采說。
韓森直直的看著尼采,聳聳肩說:
“我只是想試一試。”
尼采猛地伸手捏著韓森得下巴,冷冰冰的看著韓森,神色猙獰的說:
“我尼采平生最憎惡的,就是被人欺騙,別對我說謊。”
韓森被逼著抬起頭,直直的對上尼采冰冷的視線。
韓森眼睛眨都沒眨一下,毫不猶豫的說:
“尼采先生,房間裡一直都是我一個人,除了您,從來沒有其他人進來過,我也不會允許別人進來。”
尼采毫無表情的看了看韓森,猛地鬆開手,手上用力把韓森往後面推了一下。
韓森朝後退了兩步,然後恭恭敬敬的站在尼采的身邊。
尼采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解開紐扣,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的黑色襯衫。
“跪下來。”尼采冷冰冰的說。
韓森當然知道尼采是什麼意思,他在尼采面前跪了下來,伸手解開尼采得腰帶。
沒等韓森準備好,尼采猛地伸手用力的捏著韓森的下巴,雙手將韓森薄薄的唇瓣分開,粗魯的插【進了韓森的嘴巴里。
“吸緊了。”
尼采低頭直直的看著韓森,伸手用力的扯著韓森的髮絲,然後豪不留情的往裡面捅,韓森雙手放在尼采的大腿兩側,嚐到了自己嘴巴里慢慢溢位的腥甜的血液味道。
等到尼采暴虐的發洩終於結束的時候,韓森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兩聲把尼采的東西嚥了下去。
等到他低下頭的時候,一絲絲淡淡的血漬從他右邊的嘴角滑落了下來。
韓森沒有舔去嘴角的血漬,仰起頭看著尼采,沉聲說:“尼采先生,還要繼續麼。”
尼采伸出手指摸了摸韓森嘴角的血漬,扯了扯殷紅的唇瓣,冷冷的說:“當然。”
說完尼采猛地抬起腳,一腳把韓森踢到了地上,低著頭直直的看著韓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