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後退了幾步,在床邊站定,直視著韓森。
韓森看都沒看的尼采,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一個人睡習慣麼。”
尼采再一次走到床邊,坐在韓森的身側,紅豔豔的髮絲披散在肩膀的兩側,和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感覺到尼采氣息的靠近,韓森沒有睜開眼睛,只是不帶語調的說:
“習慣了。”
尼采伸出手,纖細的指尖撫摸韓森的嘴唇。
閉著眼睛的韓森做出了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路德藍,住手。”
尼采低下頭,吻上了韓森的嘴唇,軟軟的髮絲灑落在韓森的臉頰兩側,冰涼涼的。
尼采一吻上來,韓森立刻睜開眼睛,神色冷酷的看著尼采,伸手想要把尼采推開。
尼采卻迅速的掀開被子,白皙柔軟的身體趴在了韓森的身上,開始親吻韓森的脖頸、耳朵和肩胛骨,修長的雙腿不停的來回摩挲韓森的大腿外側和下面的某個部位。
“好久沒人叫我的姓氏了,我快忘了我是路德藍家族的男人了。”
韓森嚴肅的呵斥尼采:
“路德藍,請你自重!”
尼采抬起頭,雙臂緊緊地抱著韓森的脖頸,對著韓森說:
“我要你,韓森。”
“可是我不想要你。”
韓森抬手想要推開尼采。
尼采竟然出奇的纏著韓森的身體不撒手。
“你對韓修說,我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尼采開始提醒韓森自己說過的話,
韓森冷笑了一聲:
“是的,不過那都是過去,如果是現在的我,絕對不會說這些愚蠢的話。”
尼采依舊直視著韓森,濃綠色的眼睛專注的看著韓森的臉孔,韓森年輕的、英俊非凡的臉孔:
“我記得你一直都很喜歡我的身體,這些年來,你可一直都從這具身軀上獲得快樂。”
尼采拽著韓森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腰部和屁股上。
韓森縮回手:
“路德藍,那是被逼迫的,第一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剛成年,我只能那麼做。”
尼采抿抿唇,
“至少我這張臉長得還是不錯的,是不是。”
“那又怎樣,你的臉孔長得好看,這是個客觀事實,但是你的身體非常非常的骯髒,骯髒的讓我覺得髮指。”
韓森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自己的看到的一幕幕場景,臉孔上發浮現出厭惡的神情。
韓森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對著尼采說:
“下去。”
尼采搖搖頭。
“韓森,我的身體,就只有你進入過。”
“那又怎樣,路德藍,你和別人做了什麼,我和你做了什麼,這些又有什麼差別麼,你不是女人,又不會懷孕,你是個男人,不管是什麼形式,只要你和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發生關係,那就是確確實實的發生了,不可消除。”
“路德藍,想想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而你自己又做了什麼事情。”
“路德藍,感謝你那些年保護我沒有受到別人的傷害,但是我現在不願意再和你糾纏了。”
聽到韓森這麼說,尼采的身體明顯一顫,面色沉了下來,伸手撩開韓森的劉海,尼采看著韓森額頭上親手被自己紋上去的自己的名諱,語氣帶著不悅的說:
“韓森,你的額頭上印著我的名字,我是唯一一個在你身上留下印記的人,這是我的所有權。”
“所有權?”
韓森冷哼了一聲,
“那是過去的我,我不得不犧牲一些東西,來尋求你的庇護,但是現在我的已經不一樣了,路德藍,之前無論發生什麼,都已經是過去,如果我對你臣服過,一定不是心甘情願,那是被你逼迫的。”
看著韓森決絕的臉孔,尼蹙了蹙眉頭,他不能再做出的更多的表情了,他從韓森的身上滑了下來,躺在韓森的身側,手臂緊緊地抱著韓森的腰身,腦袋靠在韓森的胸口上,沉聲說:
“韓森,你那麼年輕,可是你又一次把我摧毀了。以前年輕的時候,我一直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把我尼采。路德藍所擁有的東西摧毀,也沒絕對沒有能兩次控制我的人。”
尼采的耳邊傳來韓森沉穩的心跳聲,他一邊聽著韓森的心跳,一邊說出一句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話:
“韓森,你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