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再次探出頭來,只是這次玻璃已經變得朦朧,裡面肉色而模糊的影子一動一動的。水聲也漸漸停了下來,我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是做了一件多麼無恥的事情。可是,又不是我強行要看的,是他自己給我看的。我繼續自我麻醉,為自己的非分之想尋找著合理的託詞。
然後門開了,他裹著一條浴巾出來,頭髮上還稀稀拉拉的滴著些水。難怪很多電視劇裡面都演女子無法抗拒出浴男子的索求,原來出浴男子真的這麼讓人著迷魅惑。
不對!我似乎是忘了些事。對啊~我忘了怎麼整他了,更忘了要和他一起同床共枕的計劃。這時再抬頭對上這位師弟的眼神,我突然發現,我似乎是師弟才對。而眼前這個人,倒有幾分情場老手的感覺。
“師兄,吹風機在哪裡啊?”柳承開口問我,師兄兩個字叫的真是挑釁而又令人酥骨。
我指了指穿衣鏡邊上的那個抽屜,他取出吹風機,慢慢地吹著他比較長的頭髮。然後突然說道:“看了我的身材,發現我沒有說假話吧!”這話可能是說者無心,可是我聽起來卻無法不想起剛才那香豔的一幕。
水從他的脖子流過腰背,流過股溝,那挺翹的臀部上還零星的殘餘著些在燈光下晶瑩閃動的水珠。我將手伸進被子裡,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痛讓我恢復理智。然後再不自然地呵呵了兩聲,表示承認。
柳承吹完頭髮,將右手□頭髮之中然後一把將大多數頭髮往後撥起,露出大半個額頭來。這樣的柳承,展翅的劍眉似乎更顯得神采奕奕了。他伸手拿出個扎頭髮的膠圈來,將撥往後面的頭髮扎住。這樣看來似乎是有幾分大男孩的可愛了。
“要喝水嗎?”柳承的問話將我從無邊的YY中拉了回來,我機械的點著頭。
過一會柳承端了兩杯水過來,越來越靠近的臉,越來越靠近的氣息,我竟然有些凌亂了。不對啊!應該我來搞他才對啊!於是我將計就計,故意裝作沒有接穩被子,一杯水全部撒了,一部分撒在了我的身上,一部分灑在了我的床上。
哼~不吃點小苦頭,我怎麼可能騙你到手。
於是趕緊站起來,抖動著身上的水,還好是冷水,不然我就慘了。因為那水剛好灑在我的那個地方。我跳下床去,回頭看一看被打溼了的被子和床,心裡暗自盤算著。
哼~好小子剛才竟敢□我!(杯中月:實在看不下去了!人家柳公子哪有□你,分明是你自己包藏色心偷窺別人。玫:放屁!我說有就是有!)
於是我故意將褲子全都脫了,露出個光屁股在衣櫃前面找內褲。然後再將內褲慢慢穿上,就走回到我的床邊。
“哎喲~這會子究竟該如何是好呢?”我就這樣光著兩條腿,上衣剛好遮得住臀部。然後再用手撫摸著被打溼的床被,一眼“怎麼辦”的表情看著柳承。
這時候完全不見師弟剛才在浴室和剛從浴室出來時的那種飛揚的表情了。於是我在心裡暗自高興。
“師兄,你不冷嗎?”他的眼睛指著我的雙腿?
笑話這秋天怎麼會冷,再冷也要……還沒等我回答他,我便微微顫抖了一下,在轉頭看了看空調,“18°C”的字樣耀武揚威的寫在那裡。“怎麼空調開這麼低?”
“不知道,我剛才開了空調,然後試著調高,可是就是死活沒有動靜。於是···”柳承回答著。
怪不得那兩個死丫頭要換屋子,哼~在這冷颼颼的空調風下,我搜的一下直接跳到了柳承的床上,捂上被子。
“這····”不等柳承把話給說完,房裡的電話就響起來了。於是柳承趕緊去接了電話。
“喂,是晴晴啊!”柳承面帶著很自然的微笑,我就這麼看著,沒有眨一下眼睛。
“這屋子挺好的!”說著突然柳承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我,我也回瞪了他一眼,“正如你說的,這空調真還有問題。”
好你個柳承,真是見色忘友啊!明知道屋子有問題還換,還裝作不知道!我只能捶打了幾下枕頭。
“沒關係啦!不用抱歉也~”真不知道這柳承原來還有這麼會和女孩子交流的一面。
“我倒沒什麼,就是師兄貌似有點小麻煩呵呵~”說完又看了我一眼,“是啊!是蠻有趣的!”這句他說的很小聲,“不過說真的,要是你們睡這屋子,還真不太好,本來你的手和腿的傷都還沒有好全。受了涼的話,以後會留下後遺症的。”
哎呀呀~聽見沒有,真是個體貼的好,好朋友啊~算了,應該叫好老公才對。這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