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要是以前他肯定會馬上掐掉。突然之間我想起昨晚上我和他抱在一起他的那些信誓旦旦的話。心裡泛出些說不出的感覺。
“我也納悶啊!說不定他是真的改過自新了。”桐桐託著下巴,故作深沉。
“去死!”苗苗毫不客氣打了他一下,“搞了半天你是來攪局的不是?”苗苗很不屑地再鄙視了他一眼。
“可是,那你說怎麼回事啊?”桐桐很無奈。
“我看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苗苗說著在轉向我,“你可別聽爛筒子胡說,我看那樺林八成是想著主席沒撈著,回來吃回頭草!”
這拐著彎兒罵樺林不是好馬良駒嘛~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都是在為我著想。”我看看了看兩人,“關鍵是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桐桐反問我。
“難道你再考慮要和他複合?”苗苗把鄙視的眼神也射到了我的臉上。
“都在想些什麼啊?”我有點不想理這倆人,“我的意思是,我以後怎麼混?這麼曖昧的圖片被大肆傳播!!!!”
“呀呀呀!對吼,這才是重點啊!”苗苗若恍然大悟般說著。
“這下估計你的基情緋事要如同這朝霞,染紅半邊天咯!”桐桐一副討打的表情和語調。
“還有,還有,”我有點期期艾艾。
“還有?還有什麼?”苗苗無力狀。
“還有,還有,那個死狐媚子!!”我不可遏制地將所有的怒火都噴射到了狐媚子的身上!
“蛤?”桐桐很是不解,轉頭看了看苗苗。
“哦哦哦,你是說另一條新聞。哎呀!這還真是啊!小師弟都跟著別人跑了···”後半句話苗苗說得很小聲。
“狐媚子是?”桐桐拍了拍我。
“就是強吻我家小師弟的那個死女人。”我如同嚼骨頭一般地回答著桐桐。
“Stop!妹妹,你的表情太嚇人了。不過那個女人也夠討厭的,怎麼可以故意強吻別人呢?”這該死的的楠桐智故意把故意強吻幾個字抬高音量,意在含沙射影地提醒我:“你咋知道是人家女生強吻的呢?”
“哼~”我轉過頭,懶得理他們。
“如此看來,現今是形式極其惡劣啊!”苗苗作分析狀,看看我,再看看我。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我有些失落,“小師弟被別人搶了,還鬧出這般緋聞。我,我,我以後還怎麼混啊!我那光輝的形象····”我自言自語地,絲毫沒有注意到邊上兩個已經微有作嘔地倆人。
“那我看不如你就回到樺林的懷抱吧!反正樺林也那麼帥···”桐桐小心翼翼地說著,換來苗苗一陣鄙視。
我轉頭看著他們,又低頭看看已經枯黃了的草地。你妹啊!連季節也欺負我,怎麼就是秋天了呢?一陣風吹過,我感覺到了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意。
“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設計的呢?”苗苗作柯南狀,“你想想,先故意作出小師弟已經落入他人囊中的假象,由此你就會傷心失落。此時你就會另尋懷抱。恰在這時,讓你出現暗夜擁抱緋聞,讓你無處可逃,只得找到他。然後····”苗苗一本正經地說著,好像在分析連環作案線索一般。我和桐桐很是認真地跟著他的思路前進,突然間我倆同時抬頭:
“得了吧你!小說看多了!”我和桐桐一臉鄙視,然後轉手就走。
“兩個死東西,我還沒說完呢~~”一邊在後面追我倆,一邊叫著。
好久沒有這般在校園中奔跑了,天空是絢麗的朝霞。雖說沒有了綠樹紅花,可是隻要抬起頭,就會在藍天裡面尋找到,比紅花還要燦爛的雲霞。
我一邊跑著,一邊思考著。突然之間竄進了那條全是法國梧桐的路上,葉子幾乎都掉光了。一個個似鈴鐺一般的小球球掛在樹上,隨著風偶爾搖擺著,就是沒有清脆的響聲。葉子落了,明年會再次新綠。可是機會錯過了,還會就地重來麼?我思量著,是該讓機會重來,還是抓住機會不要放棄?
跟著時間走吧!這一切總會有答案!
☆、泡泡三十:解釋(一)
雨,漸漸地下了起來。我有些意外,可是這一切也並非毫無徵兆。
畢竟,一大早,漫天的紅霞是在提醒著人們,不久將會有一場雨。
我站在老馬辦公室的窗戶前面,看著並不算豪放的雨。秋天的雨,總讓人覺得柔腸百轉。
我真想開啟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