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梁嘉禪嘆氣:“捨不得啊……”
沈真謙一頓,沒繼續抗議了。
梁嘉禪將他按回沙發上,忍了許久的性器抵在那處,稍稍施力。
沈真謙皺起眉:“嗯……”
“親愛的……”
“嗯?”感覺到對方的進入,沈真謙稍稍繃緊身體,換來對方急躁的喘息。
“你剛剛那樣……”他用力貫穿,直到完全埋入,然後瘋狂與對方接吻,吻到兩個人都快喘不過來時,梁嘉禪才沙啞地繼續說:“你剛剛那樣,害我差點射出來,以後不要這樣了。”
“什……啊!等等……啊……”
梁嘉禪的動作比往常都還要來得激動,太過激烈的進出讓沈真謙一下子沒辦法適應,感覺就像快死掉一樣喘不過氣來,梁嘉禪卻怎麼也不肯放過他。
“啊、啊啊……梁、梁嘉禪……”
“嗯?”
“我……啊啊……!”
“怎……怎麼了?”梁嘉禪伏下身咬住沈真謙肩膀,這幾天的思念就像催化劑一樣,讓他就快要失去控制。
當最後一個高點到來的時候梁嘉禪累倒在沈真謙身上喘氣,許久才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對方,輕聲問:“親愛的,你剛剛想說什麼?”
沈真謙疲憊地睜開眼,咬了咬唇,乾脆用手遮住眼睛,小聲說:“我很想你……”
梁嘉禪喉嚨一緊,用盡全力才壓下想親到對方喘不過氣來的衝動。
他有些受不了的將臉埋入對方頸邊:“我也很想你。”
45
沈真謙醒時,梁嘉禪已經離開了。他全身痠痛地爬起,發現自己已經從沙發被移到床上,連衣服被套好了。
拉了拉身上這件過大的T…shirt,他揚眉,早就跟梁嘉禪說過自己即使在家裡也不喜歡穿這種又大又寬鬆、一點都不合身的衣服。
剛想下床,一旁的手機就動了動,來簡訊者是Giles。沈真謙面無表情地盯著手機螢幕看許久,直到它由亮變暗,才按了鍵細讀。
久違的英文,以及Giles專有的,又禮貌又溫柔的文字。
說起來,他已經很久沒看到他了。
考上大學後,他雖然還是在各個樂團之間幫忙,卻已經很少與Giles見面,偶爾通通電話,重要的表演聚一聚,其他更多餘的接觸卻沒有了。
只是在一些重要的日子時Giles還是會一如往常的寫信跟他祝賀,生日的時候,他甚至會將禮物寄到家裡來。
終究他在自己心中是一個難以取代的兄長的位置,在那個旁徨不安的年紀,走在他前方的背影代替了父親,就像英雄一樣的教會他各種事情,給予他很多很多陌生的溫暖。
或許就是因為太過喜歡,才會那麼無法忍受這個英雄般的人物在自己腦海中被擦成了如此骯髒的痕跡。
當所有一切以為都破滅的時候,他才會狼狽地想要逃離。
不過他明白這其實也是一種自私,實際上,他沒有辦法要求Giles像天使一樣十全十美,也沒有辦法要求他繼續扮演那個英雄的角色。
Giles就是Giles,而他打從一開始就是個假扮的Ian,用著這個說謊的名字,接受Giles的所有溫暖。
這麼多年過去也只剩下他,還會那麼溫柔的喊他這個名字。
有一陣子,沈真謙很嫉妒Ian。
要是他真的是Ian的話,就能更坦然的接受Giles所有的給予,就能更坦然的表達出自己對他的情感,就能在Giles最脆弱的時候,不那麼不堪、那麼自私的逃走。
到頭來他還是那個畏懼很多事情的沈真謙,不是勇敢跟在Giles後頭、說著“我不會怕”的Ian。
“Ian,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還好嗎?聽說你還在臺灣,聖誕節的時候本來想送禮物給你,不過你不在英國,只好下次送了。聽說最近是華人的新年是嗎?那麼祝你新年快樂,希望你在那邊過得很開心,如果有什麼難過的事,請儘量找我幫忙吧,我可以幫你的,不是嗎?如果你要回英國了,希望你能通知我……”
沈真謙迅速將內容往下按,然後扔回櫃子上。
梁嘉禪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
期間梁媽媽打電話來幾次,聽說梁嘉禪又好幾天沒回來嚇了一跳。“那春節呢?春節有沒有打算回來?”
沈真謙回答得有些為難:“春節……我不知道……”況且他連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