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這是很大一筆錢了,覃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親外公外婆還沒一個外人對她兒子上心,對比之下難免有些心寒。
這三天覃松雪玩得樂不思蜀,不停地問他爸什麼時候可以再來玩一回,覃父無奈地跟他說過幾年。
陳恪之道如果想呆在z城就直接來這裡上學。
覃松雪想也沒想就說好。
陳恪之給他剝了塊巧克力塞進他嘴裡沒說話。
第25章chapter25
回去之後練字覃父對陳恪之要求嚴格了很多。
陳恪之暫時停下了其他字型的練習,一心一意學小篆,他的筆沒有換,仍然是一年前的中鋒羊毫。
他問覃父為什麼不換小一些的筆,覃父說練手穩不能投機取巧。
“大筆可以寫小字,但是小筆不能寫大字。用大筆寫小字更能鍛鍊功力。”
陳恪之又體驗了一把手抖的感覺。
手穩是練字的基本功,陳恪之在正式學字之前足足站了一個星期,之後開始寫字也都是站著練習居多,幾年下來本以為上手小篆不是什麼難事,但第一天的練習就讓陳恪之頭昏眼花了。
“用這個筆畫蚊香,越圓越好,圓大小你自己定,線條粗細控制在三到四毫米,今天畫完這張紙就行。”
羊毫質地柔軟,陳恪之一直用它寫行書,雖然大了些但控制得好沒有什麼影響。如今寫小篆就吃大虧了,他必須把下筆的力道控制在一直非常精準的範圍,蚊香是圓圈狀,他的手腕一直在旋轉,沒畫幾圈關節便痠痛不已。
“畫完一整個再休息,中途可以停,但是不能讓墨暈開。”覃父道,然後往碟子裡倒了一些水進去把原本濃稠的墨汁給稀釋了。
陳恪之把墨弄勻後試著在毛邊紙上點了一下,墨點子一下子就散開一大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