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清的賬號,上面填的簡介確實是樂隊主唱和美院教授,粉絲只有五位數,再看看他的微博量,居然也是五位數,覃松雪被這個數字震驚了一下。
去帝都並不需要很長的時間,覃松雪請了三天假,讓易修昀帶著他去了,覃父原本是想去s市陪覃母,但斟酌了一番後還是選擇隨同,留陳恪之一個人守家。陳恪之想了想,買了張回小縣城的高鐵票,看他爸媽去了。
於是n城的房子裡空無一人。
覃松雪從未來過帝都,這個城市對他而言太大,n城的面積不及帝都城區的五分之一,平時在n城坐公交他都嫌遠。因為這回來是拜訪曾筠清的,所以並沒有人來接,出了高鐵站後易修昀問覃家父子要不要打的,覃松雪說他沒有坐過地鐵,想試一試。易修昀問他,你確定要坐地鐵?覃松雪堅定地點了點頭。
結果顯而易見,在帝都體驗了一把擠地鐵的感覺後覃松雪說再也不想出門了,以後一直呆在學校算了。這哪裡是出門啊,這比打仗還痛苦,下地鐵的時候他被洶湧的人流從門口又擠了回去,好幾次都差點和易修昀還有覃父走散。
“易叔,咱們還是打的吧。”覃松雪愁眉苦臉道。
出了地鐵站,覃松雪原本是白色的板鞋上面多了十幾個腳印,身上穿的襯衫也變得皺皺巴巴的,頭髮也亂了。覃松雪掏出手機,調出前置攝像頭,覺得他現在的形象和要飯的已經差不離了。
按下靜音鍵自拍了一張照片,給陳恪之發了過去。
【覃大爺:哥,我再也不要坐地鐵了。】
覃父道:“別老是玩手機,當心沒電,你那個手機又不能換電池。”
覃松雪:“哦。”在鎖屏之前又看了一眼,發現陳恪之沒有回他訊息,估計又在忙。
曾筠清在早上就接到了電話,推掉了下午的活動專門等他們來,覃父告訴覃松雪,這是易叔的面子,還告訴覃松雪一定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