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你們?我先說我對那些人沒興趣,別亂打主意。”
湯臣見子謙一臉緊張過度的表情撲哧一笑,“長這麼大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悶的人,出來玩玩兒而已你那麼緊張幹嘛,又不是叫你去陪客,再說就你那身手誰敢打你的主意?我們就是想讓你放鬆放鬆而已。”
湯臣說了那麼多子謙仍舊紋絲不動,他根本就不信某人的話。
見狀陸席晗才說道:“其實,我們也是想過來確定一件事,子謙你還記得麼,當初我們從里尼的老巢裡把那些孩子救出來之後明明是將他們都遣送回了自己國家的,但是最近有人給我報告說那些寵物中有很多都被低價賣到了C國,而賣他們的人就是日本清川的老大,據說他們就是被賣到了這間很有特色的 gay吧,最近這裡的生意一下子好了很多也是因為那幾個能歌善舞的孩子,我想知道他們怎麼又會落到了清川手裡,真正的九戒和魅良早被幹掉了,清川老大怎麼會知道那些訊息,你不覺得很蹊蹺麼?”
聞言子謙才鬆了神色,“原來還有這事。”
末了他看了看左痕,後者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聽陸席晗說起。
幾人進了大廳,裡面給人一種很復古的感覺,卻也充斥著很多現代的時尚元素,大廳正中間有個很大的多邊形舞臺,舞臺外緣立著很多半活動的鏡子。
此時只有三個人在上面跳舞,不斷移動地鏡子將他們的身影投射到外圍賓客的眼中,輕柔的身體,華麗的舞姿,優美的音樂,給人一種虛幻的飄渺感。
一位西裝筆挺的男子見陸席晗他們進來立馬走過來恭敬的問道:“幾位先生是第一次來麼?”
陸席晗手指夾著一張獨屬於這裡的VIP至尊卡遞給他淡淡的說道:“給我們開間新的,對了,聽說你們這裡來了幾個很特別的新人,他們只在分割槽做事兒麼?”
男子暗暗的打量著他這幾人的穿著打扮,猜到他們不是一般人熱情的為幾人介紹道:“是的先生,牡丹閣來了兩位新寵是本國的人,櫻花苑那兩位來自日本,木槿坊有一位,韓國的,葵花閣的那幾位是俄羅斯的,你看你們去哪一個區?”
陸席晗轉過頭挑挑眉梢對湯臣說道:“要不我們開兩間,你們去櫻花苑,我們去牡丹閣?反正沒隔多遠,到時我們再過去找你們。”
湯臣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卻痞裡痞氣的說道:“正中我意啊,哥老早就想研究研究那些漂亮的日本小朋友和服裡面的兜襠布…”
他話還沒說完子謙鄙視的丟了一句出來,“真是個變態的嗜好。”
湯臣被他打斷心有不滿,挑釁的一揚下巴,“我就變態了,怎麼著?你咬我。”
“………”左痕和陸席晗無語的對望了一眼,已經沒了想要勸他們的想法了。
陸席晗和左痕進了包間之後等了很久,那兩個新來的小爺才從別的爺那裡脫身去為他們服務,進去問了好之後也絲毫不顯拘束,斟茶倒水遞煙什麼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嫻熟,左痕從他們一進去就認出來了那兩個孩子確實是原來里尼的寵物。
櫻花苑的一間房內湯臣眉開眼笑的追著一個男孩滿屋子跑,子謙坐在蒲團上一個人喝著悶酒,身邊那個漂亮男孩默不作聲地給他倒酒,很乖巧的樣子,但就是討不到那位冷冰冰的客人的歡喜。
他一身青黑色的薄紗和服襯得清瘦的小身板若隱若現的,看起來很能讓人血脈賁張,可子謙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很不舒服,一瓶黑俄羅斯沒幾下就給他解決光了。
湯臣玩兒累了摟著那個男孩子一屁股坐在子謙身邊用流利的日語笑問道:“你這麼合我意我幫你贖身可好?”
聞言不光是他懷裡的那個男孩,連正在為子謙倒酒的男孩子手都抖了一下,酒灑了一點在桌上,子謙當做沒看見,湯臣也選擇無視,輕輕撫著懷裡的男孩問,“怎麼一下子看起來不高興的樣子,我為你贖身讓你只伺候我一個,不用再去伺候那些腦滿肥腸的大蠢貨還不好麼?放心爺沒不良嗜好,不會傷害你的。”
某人的話讓那個男孩子乖膩的在他懷裡蹭了蹭,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袖子撩了撩露出了白嫩嫩的手腕給湯臣看。
湯臣看著他手腕上有條細小的紅線,而且是陷進了皮肉裡的類似紋身那種,便不解的問,“這是什麼?”
子謙也將他旁邊的那個男孩的手腕抓住看了看才解釋道:“他們身上有不可拆卸的追蹤器。”
“哈啊?這種?”湯臣不解,他們黑水的不可拆卸的追蹤器都是頂大一坨不鏽鋼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