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他席西虧大了!
“養我你不樂意了?”凌沐風腦袋用力的壓著席西的大腿不讓他站起來,唇角帶著冷笑。
席西懶得理他,此刻的凌沐風就是一痞子,多說無益。
席西想站起來凌沐風不讓,兩人在沙發上一上一下的玩兒,十分鐘後見席西喘著氣出汗了凌沐風才笑著罷休,任席西瞪他一眼站起來,道:“幹嘛去呢!”
席西反身扔一隻抱枕給凌沐風枕著,沒好氣的道:“收拾東西啊,明天六點的火車,八點半的飛機,現在收拾一下有什麼漏的今晚可以注意一下。”
凌沐風沒說話,倒是不躺了的倏地站起來跟著席西后面進了房間席西收拾什麼他就收拾什麼。
席西看著已經佔據他行李箱一半地兒的衣服瞬時目瞪口呆,“凌沐風,那是你的衣服,你衣服放進我行李箱幹嘛?”
“你說呢?“凌沐風手下的動作沒頓住,頭也沒有抬。
“你真的要辭職?”席西一直以為凌沐風還在考慮當中,現在他這幅模樣他不禁嚴肅起來了。“你是認真的?”
席西人老實,現在板著臉嚴肅的模樣看起來很像古代的呆板先生,凌沐風看著就樂了,伸手扯扯他的臉頰,那觸感讓他很舒服臉上卻一本正經,“我很認真。”
席西嘆息,抬頭認真的看向他的眼睛,“如果是什麼異地原因……我可以申請調職的。”
“不用。”凌沐風搖頭。
不知怎麼的席西有些心疼,伸手將凌沐風拉著在床畔坐下,很嚴肅的道:“攤開來講吧,你要回S市是真的不想要當軍人還是因為……我?”
凌沐風終於收斂了面上的淺笑,道:“兩樣都有。”話畢,在席西不贊同的目光中繼續道:“其實在18歲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兵當軍人,我對這興趣不大,只是那時候我不想逗留在S市不想被花費什麼腦力才選擇了當軍人的。”
“我不相信。”席西瞪他。
凌沐風伸手摸摸席西的腦袋,輕吻一記他側臉才嘆息道,“好吧,其實那時候因為年輕氣盛,不服老爺子那氣焰想自己超越他罷了。”
席西哭笑不得,“你脾氣原來這麼易怒的啊。”
“嗯哼。”凌沐風不作正面回應,好久才道:“這件事除了你沒有任何人知道。”
席西突然感概了,“是啊,能憋就是一種成熟的標誌啊。”
凌沐風目光看白痴似的瞟他一眼,站起來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去做飯你連帶旁邊那個行李箱也塞一下吧。”
那天,兩人很早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席西在五點左右就被凌沐風自被窩裡挖起來了,迷迷糊糊的上了車然後迷迷糊糊的坐在了火車上,直到火車已經開了一個小時他才從夢中清醒過來。他後知後覺的瞪著身邊的人,“你,你怎麼會在這?”
凌沐風伸手拍他一下,硬聲命令道:“睡覺!”
眨巴著早已經沒了睡意的眼睛,席西嘴巴張得大大的,“你,你這是陪我坐車?”
凌沐風臉色柔和下來,“嗯,席西你就是個膽小鬼,不陪著你不知道會不會跳車。”
席西笑了,心裡暖暖的,嘴巴卻難得有些硬,“但是……那,那也不用浪費人力物力啊。”
“好了,話兒那麼多!”凌沐風瞪他,露出的牙齒白深深的。
席西知道凌沐風這個人嘴硬心軟,坐在他身邊樂呵呵的道:“凌沐風啊,我給你講個笑話怎樣?”
凌沐風見他難得在坐車也這麼輕鬆心臟一下就軟了,他捨不得讓這個傻乎乎的人回憶起不好的東西,所以很慷慨的頷首。
席西樂了,咧著嘴巴開始講笑話:“從前有一顆綵衣牛奶糖果和綵衣棒棒糖成婚,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新郎棒棒糖喝的酩酊大醉,他捧著一壺酒就掀開新娘子的外衣,他越剝越激動,在兩人熱情似火中他發現新娘子全身歪歪斜斜的不再是圓圓潤潤的,嚇了一跳的問:“娘子娘子,你身材怎麼變形了?!”
說到這裡席西頓了一下問凌沐風:“你知道為什麼新娘子全身會變形麼?”
凌沐風眉眼也不抬一下。
席西壓抑不住了,邊樂呵呵的笑著邊揭曉答案:“哈哈,就是哈哈……就是新郎官在剝新娘子衣服的時候那杯酒倒在了新娘子身上,在剝完衣服後捏捏摸摸的就像在涅面團那樣,新娘子就癱作一團了,哈哈,哈哈……”
凌沐風瞥著他,靜默。
席西收斂了笑,憋著氣遲疑的睨著他:“不,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