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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不,不是……”席西連忙擺手,心裡卻暗道你可是比野獸更恐怖的啊,也不想想他剛才出手是多快多狠啊。

凌沐風拉著他的手緊了些,邊走邊道:“那走快些,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還要大概二十多分鐘才能到達不快些就趕不及在天黑前回去了,這裡很偏僻沒路燈開車不安全。”而且他不是有密閉空間恐懼症麼,在黑暗中就算開車門恐懼也不會少吧。

“啊,哦。”席西一聽晚上還能回去就心都舒了,笑呵呵的跟上去了。

凌沐風看他一臉的笑,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當然,如果他知曉了席西腦子剛才的想法他恐怕就不是那麼平靜了,他真的會冷笑著選擇將他給滅了!一隻沒心肝的白眼狼!

最後,在兩人再次停下來的時候席西意識到了一件很嚴重很嚴肅的事。

看著面前的墓碑席西才知道,凌沐風所謂的兄弟不是女的,也不是什麼深山居士,而是一個已逝去的人,那束花被凌沐風擺在了寫著程仲華之墓的墓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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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小弄的肚子一整天在翻滾……

44第44章

墓碑一看就知道已經有好幾年歷史的了;墓碑照片上的人很年輕,正確的來說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樣子很周正眉目帶著一種親和;唇邊帶笑;眼睛也跟著眯眯的,讓人很帶好感。

席西不知道凌沐風為什麼千里迢迢的帶他來這裡見他的亡友,他卻看得出凌沐風一臉的鄭重。

凌沐風站了十多分鐘都沒有開口的打算,樹林間的風很清涼;微微刮過臉頰和□的面板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好;席西站了一會看著爬上墓碑的荒草彎下腰細細的除去。

這是一座大山,觸目所及皆是荒草;而且這些荒草根莖很結實很牢固要費很大的勁兒才能連根拔起;在這種情況下席西當然不可能全部除他只是很認真的將距離墓碑一尺左右的荒草都認認真真的拔去才重新站回凌沐風身邊。

凌沐風大概站了一個多小時才緩緩開口;“程子,這是席西,我的伴侶。”

席西一言不發,模樣莊重的向墓碑鞠躬致敬。

之後又是一長段時間的沉默,在席西以為世間只剩下風聲之際凌沐風攬住了他的肩膀輕聲道:“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好。”席西看他一眼見他面無表情的嘆息著轉身。

回到車上凌沐風抽出紙巾替席西擦手,擦了一會見上面還是佔有綠綠的草青色皺著眉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席西,“洗乾淨吧,黏糊著不舒服。”

席西想不到凌沐風會這樣體貼,自己因為拔草的原因手上沾上了一些泥土和植物液體,和著汗黏糊糊的確實很不舒服。

“好。”微怔,回過神輕應一聲他臉龐不自然的接過凌沐風手中的礦泉水開啟車門淨手。

那一天他們沒有回去軍區而是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回到了小鎮那裡,在那裡找了一間模樣不錯的的旅館住下了。

那旅館雖然是小鎮上最好的但是裝置還是差了點,冷氣的氣味很重,裡面的床鋪的消毒味兒也不好聞,席西和凌沐風進去開啟窗透了好久的風才舒服一點。

“為什麼不回軍區?”這天坐車坐了好幾個小時席西的神經也跟著繃緊了好幾個小時,現在洗完澡頭髮一干心腦都透著疲倦,他坐在雪白的床上便拍著嘴巴邊問旁邊的凌沐風。

“你想回去?”凌沐風睨著他不答反問。“你不怕在黑夜坐車?”

搖搖頭,席西認真的道:“不想,也怕……但是後天要上課明天一定要趕回S市去。”

“我說過讓你留兩天的所以我讓卿卿幫你多請了一天假,所以明天也不急著回去。”凌沐風的表情很淡說的話卻是理所當然。

“你又擅作主張了?”席西這時揉揉痠疼的腰要躺下,聞到被子上的味兒不覺皺起了鼻子。

凌沐風跟著躺下,見他一直吸鼻子就摟過他睡下,“今晚要不就不開空調了,開風扇吧。”

“風扇管用麼?”席西鼻尖輕輕的蹭著凌沐風的肩膀,自凌沐風身上傳來的體溫和氣味讓他一瞬間就舒服了很多。

“這裡沒有公路車流量少,植物多,夜裡不會怎麼熱的。”凌沐風拍一下他的亂動的腦袋示意他安分一點然後才拿過遙控器將空調關了再開了風扇。

席西想起邊遠山區感冒的事兒覺得凌沐風話兒有道理也就不制止他動作了,閉著眼睛覺得很想睡過去。但凌沐風卻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