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波了,還指望著等宋可他們放假了好好玩呢,現在?可能半個多月他們都不會回來的吧,等到回來的時候我都提前開學了,就別指著還有玩的機會。
杜凡宇這時打來電話問我要不要去美國玩玩。
我一口否決“美國有什麼好玩的?不去。”
“是不怎麼好玩,我都想回來了。”
“回來?你老子肯?”
“有什麼不肯的,當時也是我自己提出要出國的,現在說要回去能怎麼樣?”
“什麼?杜凡宇你腦子沒病吧?是你提出要出國的?幹什麼要出國?”我還真不知道是杜凡宇自己提出出國的,還一直以為是他家老頭逼他去的,關鍵是他走時不情不願的樣子誤導了我。
“你來不來,去夏威夷玩。”他們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發問。
“去,怎麼不去,家裡要是潮點我都該發黴了。”
我去夏威夷,和姐姐一起,姐夫本打算去的,可人都到了機場還被急事給召回了醫院,他讓我和姐姐好好玩,放鬆點心情準備上學。
此次旅行我是很滿意的,尤其是見到差不多兩年沒見的杜凡宇。
本來是來旅遊的,可第二天我就睡到日曬三竿,錯過了很多精彩的節目,不過我也並不在乎這些,我只是想走的遠一點而已。
住著海邊的房子,聽著海浪拍打的聲音,竟有種說不出的意味,似是熟悉又有點害怕。
“扣扣……”門被叩響,我這才懶散的起床,估計是姐來了。
開啟門的那一瞬,我不得不說我是激動的,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孩,斜跨著單肩包,一副清爽自在的樣子。面板比我白一點,身高卻一點我亞於我,身材修長勻稱,臉部輪廓刀削般的線條流暢。
“傻了?”他先開口。
我猛的衝上去給了他一個熊抱“杜凡宇,你丫現在才來啊?”
“呵呵……忙著辦學呢,才起嗎?餓了吧?吃點東西。”說著他已經推開我走進房間,我這才發現他手裡擰著一個袋子,裡面裝了些吃的。
杜凡宇還是那樣,比我們這群粗糙的爺們,他始終要溫柔的多,性子不溫不火的,但我很是喜歡,和他做了多年的哥們,我也沒搞清楚我交友型別怎麼這麼廣泛的,像宋可那樣腦子永遠少根筋的人,楊毅那樣城府很深的人,杜凡宇這樣有脾氣卻始終溫和的人,還有……好想沒有了。
“子木,兩年不見,你真傻了?”
“去你丫的,說誰呢?”我這才從遊離的狀態脫身。
杜凡宇看看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之後的兩天玩的很開行,最讓我搞笑的是,杜凡宇在看節目的時候竟被一個黑妞給強行脫了褲子,不要誤會,那黑妞純屬是看杜凡宇長得帥把他拉過去跳草裙舞的。我躲在別處幸災樂禍的看杜凡宇出醜。
忘記了一句古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教訓,正樂的起勁,我就被一個大我三圈的大黑妞給逮住了,我當時想的第一個問題是這樣的身材扭的懂嗎?可後來的所見證實了我的想法完全是多餘,別看他腰大我三圈,扭起來可比我的柔韌多了。
姐也是不安分的主,白天沒看出什麼苗頭來,只是買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飾品,可到了晚上她竟然提出要逛酒吧。
其實我也是好奇的,就順水推舟的應答了。杜凡宇說美國的酒吧都很亂的,聽了他的話我反而有些期待。
可進了酒吧我就焉了氣,這是什麼酒吧?明明就是一場音樂會,我覺得無趣。杜凡宇倒是陪我姐聽的起勁,好吧我承認我其實就是粗俗之人。
“你們聽吧,我出去走走。”
“去哪兒?”姐轉頭問我。
“就隨便走走,我不喜歡這個,瞌睡都給我催出來了。”
“那注意安全。”姐說完又沉醉在她的音樂之中。
“你陪我嗎?”我朝看著我的杜凡宇問。
他搖搖頭。沒人性,我扭頭走了。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海邊,背後是燈火透明,前面卻是一片黑暗,聽得見海浪拍打的聲音卻看不見濺起的浪花,這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我坐下望著前方,幾天來的旅行是快樂的,可此時卻覺得很寂寞,還缺點什麼,還少了什麼呢?我反覆的問自己,反覆的想,回應我的永遠是空白一片的記憶。
我有時候在想,我失去的記憶裡真的就只是對車禍的恐懼嗎?有沒有一點我留念的東西呢?可惜答案無從知曉。
“跑這裡傷春悲秋來了?”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