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和他的扣鎖,而且還是無痕扣鎖。他百分百確定御蒼琅的身上任何地方都沒有出現藍月印記,自己也已經和他簽訂了主僕契約,他絕對不會是自己的伴侶,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知道了雲揚下榻的酒店之後,晚上8點,御蒼琅揹著一個長長的盒子登上了酒店對面高樓的天台,把長盒子放置在天台的邊緣,伸手開啟。
盒子的正中間躺著一把金黃色的槍,槍身全長1400mm,口徑408CT,陰膛徑直徑10。36 mm,膛徑直徑10。19mm,螺旋紋直徑1。27 mm,有效射程1500m
槍名——死神!
滿目懷念的伸手輕撫著槍神,他這老夥計已經沉睡很久了。拿起槍,熟練地裝上瞄準鏡和夜視鏡,還有最後的消/音/器之後,把槍口對著雲揚居住的方向,微微彎下身子,閉上左眼,右眼對著瞄準鏡,開始緩慢的移動槍身,對準目標所在地,然後開始緩慢的除錯著瞄準鏡。
當紅點對準了雲揚的後腦之時,對面酒店的燈光突然熄滅,御蒼琅也瞬間失去了目標。直起身子,望著酒店的方向,御蒼琅抿了抿唇角,勾勒出一個危險的笑容,不錯啊,竟然有人識破了他的計劃,擾亂他的步伐,不過不要緊,對手越強才能帶來越大的快感。
快速的收起手裡的狙/擊/槍,熟練地拆卸,一一分裝回盒子裡,然後將盒子翻了一個面,再次開啟,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出現在盒子裡的是一把黑漆漆的鐮刀,和普通的農用鐮刀不同,它的刀鐮出乎尋常的大,刀柄和刀鐮是由同一種金屬製成,表面刻畫著許多精緻的陽刻,似是文字,又像圖案,整體看起來精緻非常,卻又森冷無比!
這是他的近戰武器,同樣名為——死神!
挽起風衣的袖子,露出了一個黑色的袖套,抬起左手,藉著明亮的月光,憑著記憶,對準剛才的地方,右手在袖套上輕輕一按,一根細小的鐵絲從袖套中飛射而出,五秒鐘之後,感覺到手腕一震,他就知道倒鉤已經成功地勾住了對面的牆體,將袖套拆下,往天台的邊緣上狠狠一拍。
從盒子裡拿起一個銀色的半面面具,伸手戴到了臉上,拿起盒中的鐮刀,御蒼琅輕身一躍,站到了天台邊緣上。夜風襲來,吹得風衣獵獵作響,逆著月光,拿著鐮刀,此時的御蒼琅已然化身成為了西方神話中鎖魂索命的死神。
“希望,你對得起死神”
抬腳準確的踏上那根細的幾乎可以忽略的鐵絲,御蒼琅雙手一張,整個人藉著地心引力,朝著雲揚所在的地方,飛快的劃掠而去。
如果有人看到肯定會震驚非常,不過可惜現在是晚上,沒有人會閒著沒事抬起頭無聊望著天,所以御蒼琅的這一系列動作只落在了一個人的眼裡。
那人在他站上鐵絲劃去之後,來到了他原先站的位置,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那飛快融入黑夜的背影,不發一語。
在看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那一頭之後,那人突然拿起御蒼琅留在原地的盒子,效仿著御蒼琅方才的動作,踏上了鐵絲。
當御蒼琅的身影出現在視窗時,房間裡的人已然察覺到了他的到來。藉著月光,御蒼琅看到他此次暗殺的目標正坐在輪椅上對著視窗的他,滿臉微笑。
“閣下,就是死神?”
逆著月光,雲揚看不到這位來客的面貌,只能從他手上拿著的大鐮刀來判斷對方的身份。
“看來,雲家的少主健康的很呢”
沙啞至極的聲音從御蒼琅的嘴裡冒出,也成功地拆穿了雲揚。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剛才他發現,那個坐在輪椅上的雲揚,左腳竟然小幅度的微晃了一下。
按照他得到的資料,雲揚的腳根本就沒有恢復的可能,而那細小的動作就代表著他根本就是裝的,也就是說之前在公司見到的這個雲大少主,也是裝的,只是奇怪的是那看起來肌肉萎縮的細瘦小腿是怎麼裝出來的?
“呵呵,不愧是殺手榜第二的死神,果然細緻”
坐在輪椅上的雲揚拍著手,笑道,然後直接站了起來。
看到雲揚這個動作,御蒼琅瞳孔狠狠地一縮,眼前這個人要嘛就是太自信,要嘛就是大無畏,竟然把自己的秘密如此輕易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知道這次的委託人是誰嗎?”
見對方不答話,雲揚也不介意,站在原地笑眯眯的問道。
“不知雲少主用意為何?”
僱人來殺自己,這人不是瘋子就是有病,又或者說是有什麼陰謀。
“我想和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