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繼續磨,遲早有一天能把他磨下來。”狗頭軍師姚峰如是說。
這麼一頓一頓飯耗下來,足足耗了半個多月。終於遇上袁顯奕這天心情頗好,上車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倆人在飯桌上才逐漸能挑起話頭來聊上兩句。
內容無非是最近又收了怎樣的病人,又發生了怎樣的趣事一類。
袁顯奕心情好了就會多說兩句,袁顯思坐在他對面安靜聽著,偶爾給他添一筷子菜。一切就好像回到他們兄弟正面衝突之前,雖然兩個人並沒有親密到怎樣的程度,但是最起碼沒有繼續冷戰離析下去。
不過對於與袁顯思相關的任何話題,袁顯奕都是避之不及。即使兄長有意識地把話頭帶過去,他也會拿埋頭吃飯這一招生生把話題斷掉,言談舉止之間對他的防備可見一斑。
對這狀況即使無奈,袁顯思也只能忍著,慢慢耗下去。直到某天在他們訂桌的飯館門口遇上一家人出來吃飯的蘇語哲任少昂還有他們的哥哥嫂子。
看著那一家四口和樂融融袁顯思心裡更不是滋味,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往館子裡頭走,報上預定的號碼就要進小包間。後邊任少昂和蘇語哲一溜小跑追上來說是好久不見了先跟他們兄弟倆聚聚,晚點再去跟哥哥嫂子繼續吃飯。
袁顯思最開始還以為是任少昂想過來八卦點他們兄弟倆的什麼事情,畢竟之前那攤子破事任少昂知道的最清楚。哪知道一進包間任少昂就把蘇語哲甩給他,小孩兒纏著他開始鉅細靡遺問西北新基地的事情,一看就是被教授打過預防針準備送到西北鍛鍊去的苗子。
一邊在心裡掂量著就任少昂那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