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是這樣?”
“你跟他怎麼能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袁顯奕的聲音逐漸顫抖起來,或許是長久以來囤積在內心最深處的困惑不安全都藉著這次機會一湧而上,他眼前這個人在他看起來簡直已經超出了“陌生”兩個字可以形容的範疇,變得完全不可信,“我也好,姚峰也罷,在你眼裡是不是就好像上學時候圍著你跟少昂轉的那堆小姑娘?看著可憐泡著又沒什麼負擔,分出幾年來跟我們玩著最後只要和平分手就……”
袁顯思的眉毛立刻皺了起來,“你瞎扯什麼呢?”中學時候他確實跟任少昂一起荒唐過許多個年頭,那時候泡過的小姑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泡到你情我願滾床單的更是不在少數,可是少年時候的荒唐事情總不能到現在還拿出來當什麼事情說。
他只是忘了,袁顯奕對他最深刻的記憶,剛好是在他最荒唐的年頭戛然而止。
見他有些發火,袁顯奕的氣焰頓時就弱下去,許久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袁顯思趁著他啞然的時候咄咄逼人:“我對那些小姑娘、對姚峰、對你都完全不是一回事。之前已經發生過的舊賬我不想翻,翻出來也沒意義,現在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塊兒,跟你說的什麼狗屁同情憐憫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聽明白沒有?”
袁顯奕抿著嘴沒應聲。
他不是聽不懂袁顯思已經說過許多變的告白,也不是不能理解袁顯思口中的種種不同,更不是不能相信兄長喜歡他的心意。
他只是沒有自信把這些全都融合消化之後轉變成他認知裡篤定的事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