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輕輕按揉著已經溢位透明液體的頂端,就帶來又一次的爆發。
袁顯思整個人伏在床頭,從膝蓋到肩膀都抖個不停,身體裡面的黏膜不自覺擠壓著還埋在他裡面的袁顯奕,讓剛剛發洩過還半硬著的東西又有了膨脹的假象。
“哥,我喜歡你。”
兩人分開袁顯思就推著袁顯奕去洗洗沾滿體液的臉,自己則簡單清理過後換了條幹淨的被單。帶著情事之後酥軟慵懶倚在床頭,摸摸床邊只摸到之前袁顯奕送他的打火機,這才想起來自從接電話聽說袁顯奕容易肺炎之後,他就把家裡能找到的所有菸草都扔了個乾淨。
那邊袁顯奕洗了臉美滋滋地回來,爬上床就往他懷裡賴,一副小人得志的欠抽模樣。
袁顯思捏著打火機,翻來覆去地點火又滅掉,“怎麼,示威的目的達成,你滿足了?”
剛才配合他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想起來這混小子的手段實在有點缺德——就算要宣告,用什麼辦法不好,非得讓人聽現場版午夜場。幸虧姚峰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萬一遇上個心理承受能力差點的,把人家打擊成不舉可如何是好。
聽出來他有那麼點責難,袁顯奕小貓似的縮在他懷裡不敢再張牙舞爪,只說:“沒有。”
雄性動物在伴侶爭奪戰這種事情上,是絕對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永無止境這四個字就是給他們準備的,如果能允許他們打得頭破血流,他們肯定不惜一切代價奮戰到底。
“人家又沒得罪你。”
平心而論,姚峰又被甩又被刺激,還動輒被袁顯奕拎出來當假想敵,實在是夠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