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老天荒。
沙發上睡不舒服,等他體力稍微恢復點自己有感知了自然會再摸回床上去。
跟袁顯奕提姚峰要來的事情就這麼被岔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個人都忙得腳打後腦勺,連回家坐在一起吃個飯好好親熱的時間都沒有,於是這件事情就好像被人遺忘了似的擱置起來。
中科院方面之前一輪的發射試驗結束,大量的資料發回北京指揮中心,研究員那邊開始二十四連軸轉的分析整理,袁顯思掛著個編外學員的名頭跟蘇語哲這幫學生一起打下手。經常是等著新的落地碎片等到後半夜,畫曲線之類的筆記兩三天就能寫滿一本。而袁顯奕這邊,本來患者一家都安安穩穩等著治病痊癒出院,結果不知哪裡冒出來個親戚朋友,在其三天兩頭的慫恿之下家屬終於一紙訴狀把袁顯奕跟麻醉師帶空總醫院一起送上被告席。袁顯奕本來就因為實習醫生最近心理壓力大工作上容易出錯而要多操一份心,這次又加上應訴的諸多麻煩事情,每天能回家睡五六個小時都是奢求。
明明住在一起卻見不到面不悶鬱悶,但是倆人見面時候總有一個在睡覺就鬱悶了。
經常是袁顯奕加班到家的時候袁顯思已經睡下,倆人都迷迷糊糊的頂多有一個晚安吻就各自倒頭睡死,等袁顯奕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人去床涼……這麼維持了足有一個多禮拜,袁大夫臉色和心情終於一天天差下去。
這天早班剛剛查房回來,就看韓雷跑了一趟院長辦公室,之後把被起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