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不放心我。你真是越來越羅嗦了。”鍾凱連連嘆氣。“我提前進入更年期,告訴你,時間長著呢,苦日子在後頭!”洪晨笑著說,伸手撫摩鍾凱的臉,輕聲哼唱:“只有在夜深,我和你才能,敞開靈魂去釋放天真。把溫柔的吻,在夜半時分化成歌聲,依偎你心門。我乞求星辰,月兒來做證。用盡一生也願意去等。總會有一天把心願完成,帶著你飛奔找永恆‘‘‘‘‘‘‘”
鍾凱噙著淚,笑著說“我們找到了。”他不經意瞟了一眼後視鏡,臉色大變,說道:“繫好安全帶!”洪晨正想開句玩笑,瞥見鍾凱神情緊張,不時的瞟後視鏡,忽左忽右的開著車子,他也下意識的看了看後視鏡,只見一輛紅色保時捷和一輛白色麵包車在後面窮追不捨。他吃了一驚,一邊系安全帶,一邊不安的問:“怎麼了?”紅色保時捷追趕上來,超了過去,一個急轉,橫在前面,後面的白色麵包車斜插過來,將鍾凱的車逼至路邊。
綁架?洪晨腦海裡閃過這個詞,他立刻掏出手機報警。
保時捷的車門開了,一個人滾了下來,在地上蠕動,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歐陽海龍。
歐陽海龍一把揪住撲倒在地的那人的衣領,將他拎起來,是個年輕的時髦男子,此時已狼狽不堪,滿臉血汙,頭髮凌亂,他雙腿發軟,整個人瑟瑟發抖,不住的向歐陽海龍哭求,嘴角流出一縷縷鮮血。
“坐車裡別動。”鍾凱鎮定的開門下車,洪晨想拉住他,但已晚了。
“是不是他?”歐陽海龍殘忍的揪著年輕男子的頭髮,迫他抬著臉與鍾凱對視,他驚懼萬分的看著歐陽海龍;怯怯的點了下頭,歐陽海龍提腳將他拽倒在地,生生扯下他一縷頭髮。淒厲的慘叫哭嚎聲劃破寂靜的夜空;洪晨悚然一抖。再次報警求助。歐陽海龍瞪著血紅的眼睛仇恨的怒視鍾凱,叉開手指,帶血的黑髮散在風中。
白色麵包車裡下來四個氣勢洶洶的男子,見來者不善,洪晨急忙下車。
歐陽海龍拎著一尺來長的鋼管大步走向鍾凱,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咆哮:“你讓我身敗名裂,我要你死無全屍!”他手中的鋼管在冷月的對映下發出攝人的寒光。
洪晨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顧不得去責備鍾凱不聽他的勸告鹵莽行事。他把鍾凱攔在身後,“歐陽大哥。”
洪晨第一次這樣稱呼他,歐陽海龍怔住了,掄起鋼管的手生生的放了下來,看著洪晨,眼裡的戾氣褪了一分。
“歐陽大哥,都是我不好。您和鍾凱本是鐵哥們兒,都是因為我,你們才反目成仇。”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漢不吃眼前虧,洪晨委曲求全,低三下四的說道,暗暗捏了捏鍾凱的手,“是我不識抬舉,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
“甭跟他廢話,咱們把姓鐘的給廢了,趕緊走,110的車老打這兒過!”一個光頭壯漢不耐煩的催促道。
洪晨極力拖著時間,簡直口不擇言:“其實我一直很感謝您之前對我的好,被一個優秀的人所鍾情,值得他花心思,真的是件很慶幸的事,我一直很敬仰您勇於追求自己的理想,坦然面對一切,對感情堅定執著。”洪晨說得連自己也起了身雞皮疙瘩,不由得打了個寒噤,說不下去了。
歐陽海龍盯著他,久久的。突然,他陰森的笑了:“你這賤貨,為了幫他,真是昧著良心說話啊。”
“你丫儘管衝我來!”鍾凱一把撥開洪晨,暴喝道:“有種你跟我單打獨鬥!”
“打是肯定要打的,不過只有我打你的份!”歐陽海龍一使眼色,鍾凱立刻被一湧而上的四個充當打手角色的傢伙制服。
洪晨被牛高馬大的傢伙反擰著胳膊,眼睜睜的看著鍾凱被打,心急如焚,苦苦哀求:“你要什麼做補償,儘管開口,別打了!”
“我要他不得好死!”歐陽海龍獰笑的揚著鋼管狠狠擊向鍾凱的雙膝,兩名架著他的大漢一鬆手,鍾凱無法控制的雙膝跪下,撲倒在地,他強忍著巨痛,硬撐著不喊出聲,不住的吸氣,冷汗淋淋,蜷曲成一團,顫抖不已。
洪晨奮力掙脫,把鍾凱摟在懷裡,對歐陽海龍痛斥道:“你撫心自問,究竟是誰的錯?我被學校開除,鍾凱被迫結婚,你為了報復,不惜犧牲自己的乾妹妹,如果不是你那天在他兒子面前羞辱了他,他也不會忍無可忍,奮起反擊,是你一直和我們過不去!”
“我這樣做,全因為你!”歐陽海龍大聲咆哮。繼而,他又輕蔑的俯視洪晨,冷笑道:“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兒?比你漂亮的我玩過幾車皮,我這樣做只因為你根本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