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四年本科,不要逼我去考研考託福。”洪晨笑了笑,繼續說:“我偏科偏得厲害,從初一就開始了,因為討厭數學老師。他人品不好,那時數學成績一塌糊塗,媽媽氣得恨不得把我腦袋劈開把數學書塞進去。其實我是故意的,我上他的課時,不聽講,回家自學。他教了我三年代數,我一直只考七十分,直到畢業會考才顯出真本事,那時別人都矇在鼓裡,心想我肯定上不了重點,可讀了高中,對理科始終無法提起興趣。可沒辦法,得對自己的前途負責,學得好辛苦,湖南的分數線又是最高的,母親根本沒想到我能考到北京來,我是她們單位家屬裡唯一一個大學生,她也不再鞭策我了,只叮囑我不要學壞,父母的話聽了沒錯,去年我沒聽他們的話,去了酒吧,結果闖禍了。”洪晨抬起頭,偏向鍾凱,“你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聽說海南那邊很亂,父母當然不放心了。”
“你小子很會說話。”鍾凱忍不住捏捏洪晨的臉,“跟你聊天,心情特別輕鬆。”
“您別把我當小孩,”洪晨皺著眉頭,輕聲抗議,“我是大學生了,您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