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堵住我的嘴,MS吃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結果他幾個搓揉我馬上就有了想要個小口狠狠衝刺的感覺。並且身體開始劇烈的回應起來。該死的身體,你的主人是我,不是眼前這個拿你當作玩具的還拼命想著要把你壓在身下的大魔頭!
“我受不了……”我終於說出句話來。
他一愣,不過馬上知道了我的意思,他忽然就那麼蹲了下來,我下意識的低頭,見不到他的臉色,“馬上就讓你解放”就覺得下身一涼,我下意識的恩恩啊啊的叫起來。
活塞運動……
我在做這麼羞恥的BL運動……
我終於成功了,跨身進了這一圈子……
他為我犧牲的做了口交……
他會不會回家也叫我幫他做口交……
我腦袋裡全是……外星人的問題,誰能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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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有意識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某帥鍋正在向我行注目禮。
我糾結。“你幹嗎?”他笑的很CJ,又很XE。讓我沒來得想起了八神帥鍋。
“沒什麼,看你。”小的和娼妓挺像的。
“我有什麼好看的。”我送了他一個白眼,直接翻身,我要原理這個花痴,他的傳染病會加劇我身體內部CJ細胞的破壞。
“我先和你說清楚……”我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心裡忐忑不安起來,就怕他來一下千年殺暴我的菊花。畢竟現在人家還是個很正直的雛= =
“什麼?”他聲音滑潤,很南方的軟糯感。
“別以為你這樣做我會喜歡上你!”我感覺自己臉紅的就像第一看看見女性那美妙的赤果果妝容一樣。
“我知道。”他回答。
知道還這麼做,那我算什麼?火氣一大,心裡想法又加了一圈,當老子是強受不成!“我不是你們說的受!”
“我也知道。”他還是很平靜的話,那比北冰洋的風還沒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