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連外面還有沒有人都無法分辨,蒼雪痛苦的呻吟著,痛恨著自己的身體除了疼痛之外居然還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快感,但那無法忽視的劇痛仍折磨著他。
低喘著的碧嶽無視了那一聲聲的求饒,內心深處被激起的衝動宛如發狂的野獸,讓他失控般的不斷抽插著。
「不要……啊啊!」
會壞掉……我會壞掉的……
身體宛如被不知節制的孩子當玩具一樣的破壞著,恐懼刺激著大腦,蒼雪卻只能無助的啜泣著。
「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模糊的視線凝視著壓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銀灰色的眼眸中充滿了心痛,這一眼,瞬間讓碧嶽猛然回過神。
同時,身體的承受度達到了極限,感受到一股熱流填滿了身體,蒼雪發出尖銳的呻吟,下身漲大的慾望因為緊緊束縛在上的領帶而無法釋放。
「哈、哈……雪……」
這才忽然回過神來,碧嶽看向身下的人兒,對方慘白的臉色與痛苦的淚水讓碧嶽猛然察覺自己做了什麼。
「痛……好、痛……求你,放開……放開我……」
卑微的求饒著,失去焦距的雙瞳除了流出淚水之外連眨眼都辦不到,蒼雪啜泣著,身體因為無法消除的疼痛而顫抖著。
低下頭的碧嶽慌亂的解開領帶,已經無法再忍耐的濁白立刻噴灑而出,蒼雪只感覺背脊像是竄過了一股電流,讓身體激烈的反弓起,接著意識瞬間被黑暗吞噬,連近乎死亡的恐懼都來不及感受便暈了過去。
「……雪?天啊,我做了什麼……可惡!」
與那噴灑在平坦小腹上的濁白產生強烈對比的,是那駭人的一片鮮紅。
懊悔的碧嶽扯著自己的頭髮,空氣中充斥著與淫穢氣息混合在一起的腥甜氣味,那是血的味道,是大量鮮血才會產生的味道。
而這些鮮血,全都出自身下人兒,且是自己造成的……
緊咬著牙根,碧嶽悔恨的想打自己幾拳,但現在更重要的不是如何處罰自己。看著身體一片冰冷,氣若游絲的蒼雪,碧嶽壓下了心中的恐懼,翻身下床。
看著床上均勻呼吸著的少年,再三確定了對方的脈搏、呼吸全都漸漸恢復,一直守在床邊的碧嶽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放在桌上的退燒藥沒用到是最好,但現在還不能確定。
畢竟,一下子流了那麼多血,傷口會不會發炎還需要再觀察。
「我只要你沒事……雪,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緊握著對方的手,跪在床邊的碧嶽像個虔誠的信徒,呢喃著歉語,絲毫沒有之前在床上失控般的狠勁。
回想起那時的情景,恐懼著會失去對方,碧嶽咬緊了下唇,懊悔著自己的衝動。
他原本就驕傲的不可一世,就算對方是蒼雪,那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排斥、冷眼相對的模樣依然激起了他的暴虐。才會導致現在這情況。
憎恨著自己的失控,碧嶽深吸一口氣,凝視著蒼雪緊閉的雙眼,心中下定決心要改掉這種一不如意就會失控的習慣。至少,對方如果是蒼雪,他就絕對不能失控!
「這種情況,我絕對不會讓它再發生。」
呢喃著,碧嶽依然緊握著對方的手。雖然現在碧月村裡的狀況他也不是不知道,但那都已經與他無關了。
三名長老回到了村中,彷佛以為只要人多,「山神」就一定會答應他們的請求一樣,對著村民說只要他們表現誠意,「山神」就會答應請求。
忍著不到幾個小時就會來小木屋前請求一次的村民們,碧嶽怕會吵到剛醒來的蒼雪,丟下了隔絕聲音的結界在小木屋周邊,對於那些前來請求的人們更是不予理會。
睜開雙眼的蒼雪並沒有斥責碧嶽,除了一開始眼中閃過的恐懼之外,蒼雪無視對方的態度可說是雪上加霜,完全貫徹了「無視」兩個字。
不久前才剛發燒,蒼雪整個人還有些無力,碧嶽也識相的沒去打擾人家。頓時,沉默成了隔絕兩人的紙膜。薄薄的一層,卻讓誰都不敢撕開它,就怕打破了現在的平衡會造成更大的災難。
但無論如何,這裡是絕對不會再待下去的。看著窗外不曉得是第幾批人的離開,碧嶽厭煩的蹙起眉,轉過頭看見了將自己縮成一團正熟睡著的少年,碧綠色的眼眸頓時柔和了不少。
雖然他們之間的問題看似越來越大,但……沒關係的,因為他們都有時間,很多很多的時間。
想著,碧嶽安靜的坐到床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