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體液的潤滑,指尖的進入倒也順利,只是未開拓過窄處被頂開,多少還是有點痛。
張紀諾從沒受過這種對待,手指比膠管不知道粗了多少,不習慣是當然的事。他咬著下唇,微喘著氣,緊張地絞盡了內壁,妄圖抵抗。
「咬這麼緊,等一下可不要把我咬斷。」易未名一邊轉動著手指,越探越入,一邊開著會讓害羞的老實人感到羞恥興奮的下流玩笑。
纖細微涼手指強硬地擠入嫩肉之中,一點一點搔開緊合的私處,而這微妙的脹痛又讓張紀諾不知所措。
他當然知道要是不想受傷,事前一定得先潤滑。可是他不知道這個感覺,居然會如此的奇異。
這感覺……跟排便比起來實在是難受太多了。
張紀諾緊緊閉上眼睛,打算不聞不問就把自己當成一條屍體,大人物喜歡怎麼操縱就怎麼來,他學古代的大俠把六感都遮蔽掉了還不行嗎。
只是討厭被無視、需要時刻提心吊膽地對待的那位大人物,似乎相當不滿意的張紀諾鴕鳥一樣的舉動。
「你就這麼討厭,連哼一聲都不願嗎。」易未名突然把張紀諾的雙腿打得更開,在張紀諾迷惘地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抗的瞬間,就粗魯地把第二指送進了對方體內。
張紀諾被上位者殘忍地對待,終於忍不住咬住嘴唇「嗯」了一聲。
顫慄也是答覆的一種。而易未名對這個答覆相當滿意。
「給你一點教訓,小懲大誡。以後知道怎麼做了嗎?」上位者的手指懲罰一般在秘所轉動,張紀諾都快被他折磨得只想大喊『好漢饒命』了。
聽清楚了易未名的話後,張紀諾覺得他應該換一個反應:『天啊,居然還有以後!』
「知道了,主人。」張紀諾嘴唇開合了幾次,最終還是忍住不安,小聲地回答。
原來這位大人居然是調教系的,果然是想飼養『乖巧的寵物』嗎?
張紀諾腦中的備忘錄唰唰唰地記錄下關鍵的資訊,但很快又因為易未名的手部動作而被迫中斷。
「不對……不要叫我主人。」易未名在張紀諾體內淺淺抽插著二指,同時吻上了被張紀諾因為隱忍而咬的豔紅的唇瓣。「你認為我會跟僕人或是做愛嗎?」
易未名懲罰性地咬了張紀諾的鼻子一口,有點痛,但並不會讓人感到不適。這個時候他適時地繼續塞進指頭,輕輕按壓穴口,甚至還在邊緣摩挲。
安撫一樣的舉動讓張紀諾漸漸軟化,可是眼角的碎紅卻越來越盛,當易未名吻上他眼睛的時候,連眼瞼都變紅了。
「像兔子一樣。」易未名舔了舔張紀諾的眼角,輕聲笑道。
張紀諾聞言,張開了半合的眼。還說你不是調教系的不喜歡草食小動物?!
「……我才……嗯!」張紀諾正想反駁,卻被壞心眼的上位者看穿了心思。
易未名抽出了手指,抬起張紀諾的雙腿,早已勃發的慾望就順著這樣的姿勢往張紀諾緊緻的甬道擠進一個頭。
要是說剛剛的開拓工作只是難受的話,那現在被男人性器頂開的感覺簡直糟糕到了極點。
他從未曾這樣對待過,雖然他偶爾也會聽到旗下孩子們抱怨,金主太粗暴他差點就要脫肛、或是準備功夫做得不好後穴現在磨得紅腫起來了可不可以申請賠償、前戲太長他都釋放過幾次了對方還沒插進來是不是對方陽痿特意吃了小藥丸拖拖拉拉的只為等藥效發作等等。
手指的size跟實物真的是差太遠了,到底是誰教會人類違背自然,用後方交合的?
張紀諾緊閉雙眼,別過頭將半邊臉都埋進柔軟的床褥裡,妄想只要閉上雙眼,就能假裝自己只是在睡覺,他承受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無痕的春夢。
不過身體的反應不是說心裡面怎麼想的就能怎樣控制住的。
「放鬆點,好痛。」因為緊張而不斷收縮肌肉的張紀諾,差點就要把入侵者夾斷。上位者才進入到一半就遇到阻礙,不由得抬手拍打身下人的大腿內側,在那裡拍出一片粉紅。
張紀諾忍受著被一寸一寸進入的痛楚,咬緊牙關,百般警告自己不要反射性地夾緊雙腿。張紀諾平常也有教導手下的孩子們,務必要在最大限度內讓客人『賓至如歸』。服務態度是他們收得這麼貴的本錢。
「看你的樣子,我還以為這東西居然大得要把你撕裂。」易未名輕笑一聲,進入的速度卻沒有一點減緩。
肺部的空氣因為灼熱性器的擠進而跑走,因缺氧而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