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在這幾年的時間裡,他們也看清了顧帆函是屬意那個莫名冒出來的顧六月接過他自己身上的擔子的,無論是顧帆函、顧亦還是那個在平民家庭里長大的顧六月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他們這些做長老的只是掛著個虛名卻無多大的能力,只要有機會他們是一定要跳出來膈應這父子三個的。
但很顯然,已經和顧家斷絕關係的顧亦並不買這群老頭子的賬,傭人們接電話時一律的回絕讓這群閒得發慌的老頭子氣的渾身顫抖,在顧帆函面前大聲斥罵顧亦,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老代表他們所有的長輩們站在現任家主顧帆函面前要求採用某些強制性手段把在那個對祖宗不敬的孽障壓到祠堂去認罪。他們來勢洶洶,理直氣壯,佈滿皺紋的老臉慷慨激昂,柺杖在空氣中掄得呼呼作響,和坐在沙發交叉著腿穿著家庭服喝著咖啡面無表情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等著他們把怒氣發洩完了要顧帆函下個決定的時候對方卻一聲不吭,氣氛一時變得尷尬壓抑,直到顧帆函喝完杯子裡最後一杯咖啡,把那個杯子狠狠地摔到了他們面前。老人家們站得的地方沒有鋪厚厚的地毯,那個白色的杯子摔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瞬間四分五裂,簡直和老人們臉上瞬間破碎掉的表情一樣好看。一個八十多歲的長老氣得不行,哆哆嗦嗦的用柺杖指著顧帆函,他身邊立馬有人扶住他避免他站不穩摔倒。“你你你!”的你了半天他還是沒能說出完整的一句話,當顧帆函一個眼神掃過來的時候他更是嚇得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顧亦已經和我斷絕了父子關係,你們要他去跪祠堂就自己走到他的別墅去,那個地方在哪裡你們很清楚。當初你要我兒子跪祠堂的時候我允了你們,就該給我知足點,如果你們覺得自己命太長我不介意提供舉手之勞。”說完這話顧大家主完全無視可憐的老人家氣得發青的臉色,轉過頭來對著站在一旁的管家下命令,“時管家,請幾位老先生出去,現在,馬上!還有我希望這裡以後不要放進來任何和顧家無關的人,如果還有下一次你可以走人了,順便告訴他們下次再放拿柺杖的人進來就直接跳到林子裡去。”
無辜的時管家很有禮貌的把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請出去了,他們來時的車已經被開到了山下,至於身強力壯的司機們願不願意背老人下去可就不歸他這個管家管了。
看起來連走路都很困難的老先生們看著長長的山路臉色比剛才在宅子裡頭還要難看,剛才那柺杖指著顧帆函的長老哆哆嗦嗦的問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管家,“你的意思是要我們自己走下去,這路這麼長你是想要我們的命嗎!”
一直微笑著讓司機把這幾位送到大宅門口的時管家依舊笑容不改,說話的聲音客氣又溫柔,卻叫幾位幾乎昏厥過去,“家主大人最近心情不太好,我也不知道是哪位慫恿幾位老先生來觸黴頭的。您剛才也聽到了,我是真的不想跳到林子裡去,也自然不忍心看到那些兢兢業業的保鏢們就因為長老們的一時心血來潮就被丟到林子裡去,你們可能不知道,那裡的野獸已經餓了幾天了,它們很需要食物。好了,我就說到這裡了,祝一路平安。”大門在管家微笑著招手的時候徐徐合攏,而站在門口的保鏢們很是盡職的阻止了他們試圖用柺杖敲擊大門的舉動。“很抱歉,待會我們將會為大門通上電源,含有金屬物質的物品請勿靠近。”
一個肚子有些微胖六十歲左右的老頭收起憤憤的表情,用一種趾高氣昂的態度指著幾個高大威猛的保鏢:“你,你還有你,把我們幾個背下去,沒看到林老年紀都這麼大了嗎?要是林老出了事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等你們把我們背下去了我們會給你們一大筆錢,足夠你們過完下半輩子了。”
保鏢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幾尊大理石雕像,旁邊一個偏瘦的老頭也忍不住開了口,但他的語氣要客氣上許多,試圖透過講道理來讓保鏢們回心轉意,“這附近把守得這麼嚴實哪裡會有人進的去,大門通了電以後更就用不著擔心了,你們有誰願意揹我們下去我們就會給他足夠豐厚的報酬,也願意以同樣的薪酬僱傭你們當我們的護院。你看看這工作既無風險,工資又沒變何樂而不為呢。”仍舊是沒人搭理他。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那個走路都顫巍巍的倔老頭已經開始自己慢慢往下走了,兩個年輕一點的連忙過去扶著他。幾個人走了不到幾百米就傳來兩個人的驚呼聲:“林老!林老你沒事吧?林老你快醒醒,快掐人中,快掏藥!”
一直坐在車子裡冷眼看著的時遇這才掏出電話吩咐為幾人司機做了登記的門衛,“打電話叫他們的保鏢爬上來吧,不要讓人死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