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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能可貴,他雖然貪心卻也知道人心不足的下場。至於顧六月想要看什麼風景他就一直陪著他走下去,因為他知道,無論外面有多麼的繁華,對方都會記得還有一個人在這裡默默的等著他。

顧六月回來的時候,顧亦已經睡了過去,那具白玉般的身子上面還留著昨日放縱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極易勾起人的□和施虐感,顧六月卻只是把對方的被角給掖好,然後提起了自己早已收拾好的旅行箱,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顧亦醒來的時候一向溫熱的枕邊還是一片冰涼,心中一驚,顧六月留下的痕跡已經清了精光,原本放著兩個人的旅行箱的地方只剩了孤零零的一個,不管是護照還是身份證都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空蕩蕩的房間裡傳來一陣淒厲的笑聲,那聲音瘋狂,令人驚悚而又萬份淒涼。

結局的最後是風還是沒能為任何人留下,顧亦想方設法的想要找出對方的行蹤,卻總是在對方離開後一腳趕到。顧帆函那邊還是能夠收到顧六月發來的資訊,可就算他知道自己兒子的行蹤也不可能洩露到顧亦手裡。終其一生,顧亦都沒能見到自己的心上人,他追了一輩子,直到從風華正茂變為垂暮的老人,到最後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之際,他彷彿看到那個人微笑著向他走來,他仍舊還是那樣年輕俊美,在漫長時間裡那張臉卻沒留下半分歲月的痕跡。

病房裡的冰冷機器猛的發出滴的響聲,微弱起伏著的曲線猛然變為直線,病床上乾瘦的小老頭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彷彿陷入了最美妙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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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顧六月從浴室裡走出來,看見的就是自家情人翻箱倒櫃的在找些什麼,衣物全都被翻了出來,拿著護照的人激動得幾乎全身都在顫抖。

“發生什麼事了?”他疑惑的開口問,對方轉過頭來,卻是立刻就撲了上來,死死的摟著他,然後開始兇猛的吻上來,一隻手非常兇殘的扯掉了他的衣服。“給我,給我好不好。”顧亦的嗓子因為昨天激烈的運動了一晚上還有些嘶啞,一邊接吻一邊含含糊糊的請求著,用的卻是肯定語氣,滾燙的淚水落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等到顧六月預設的攬了自己的腰,他甚至等不及到床上去,就直接把顧六月推到在地上,還好上面是鋪了毯子的,顧六月也不覺得涼。顧亦伏在顧六月□,賣力了吞吐了一會,自己給自己草草的擴張了幾下扶著那□就坐了下來。雖然昨天剛做過,但是這樣的擴張還是簡略了些,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沁出鮮紅來,顧亦的臉上也瞬間出現痛苦和愉悅交織的表情,不等顧六月動作,顧亦自己就上上下下動起來,妄圖把身下的人也帶進情、欲裡去。

顧六月坐起來和顧亦擁吻,親吻掉對方眼角的淚,兩個人在毯子上做了一次,又在床上做了兩次,直到顧亦不堪重負的沉沉睡了過去,饒是如此,他還是緊緊摟著顧六月的腰身不肯放手,堅持含著那物,堅決不讓顧六月從自己身體裡退出來,臨睡前也還是喃喃著,“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之類的話,像只驚慌失措的小動物,因為白日裡的那個噩夢,他即使是睡夢中也不能安寧。

顧六月也這樣縱容著他,只是簡單的清理了兩個人身上的粘膩便這麼摟著顧亦睡了過去。或許這輩子他都不能夠像顧亦這麼喜歡上一個人,也無法對誰有這麼深的執念,但是他願意帶上這麼一個人,讓他陪著自己走遍這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只要他能夠一直像現在這副模樣,不過分的膩在自己身邊,也不會強求自己在某個地方長久的停留。就這樣吧,這輩子也就這麼一個人陪著他一起走下去。

右手和對方修長的手指交握在一起,他想,或許明天該去街上買對戒指。

作者有話要說:弟弟的結局,爹爹的估計只能算番外了,ORZ明天是時管家的番外

無責任顧爹番外二

顧家的女人都短命;這彷彿就是個惡毒的詛咒;讓不管是嫁進來顧家的女人或者是出生在顧家的女人都接二連三的遭受厄運;幾百年來;從來沒有過例外。因此;在顧家出生的女孩兒從來都是不被看中的;她們也將無任何財產繼承權。因為顧家的每一分家產都只能夠姓顧;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他們不需要冠著外姓的女婿來瓜分這屬於顧家的財產;雖然通常這些可憐柔弱的女孩還沒等到嫁出去就會丟了命,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娶一個註定過門沒多久就要失去生命的女人的。

雖然現在是講究科學的年代;可是詛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