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在替他回答,他需要那健碩的身體的包圍,需要那個溫度溫暖自己,需要那漆黑的雙眸吞噬自己的靈魂。因為一個人,很孤獨。
藍鷹想著那副畫,也許是應該丟棄的時候。正在準備去把苗嘉翼奪回來的時候,不寒而慄的他意識到了關鍵人物的登場。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藍鷹被那一股寒氣包圍,已然忘記了身處夏日。
“你兒子從來不敲門。請進。”
“他從小就不知道在進入別人的房間時需要敲門。”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還是不見門口處的來者,客人卻已經在藍鷹的面前站定。
兩個人都是被時間遺忘的人,容顏沒有一絲的改變徒增了一種成熟的嫵媚。
“稀客。”
“不敢當。”
“有何指教?”
“我認為,你現在需要我的幫助。”
藍鷹不喜歡苗喬,這是真理。但是藍鷹不想為了一件事拖沓,因為歲月在流逝,時間很公平對誰都是有限的。
“我想結婚。”
“戀愛自由,婚姻自由。如果不違法。”
“我想,和你兒子結婚。”
“我不反對。”
藍鷹皺著眉頭,以為要有一番對峙或者火拼呢,結果就是這樣。
“你不好奇、震驚、反對嗎!”
“冷靜。”苗喬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我兒子長的那麼漂亮,任誰都想得到他,多了你一個並不奇怪。”
苗喬話未說完,看看藍鷹辦公室的佈置還和當初一樣:“我支援婚姻是愛情的歸宿,你要結婚符合我的價值觀,沒有什麼可震驚的。苗嘉翼來皇樹市的理由就是讓你愛上他,這個原由我知道。當時我沒有反對,現在更不會反對。”
苗喬在藍鷹還在執著於理解自己的話時,從手提袋裡拿出一個卷軸放在了藍鷹的桌子上。
“事態的發展範圍超出了我當時的預想,所以不得不出來做個解釋。我兒子太隨性情而活,不是沒有能力控制住事態的發展,而是樂於事態的複雜。”
藍鷹見到那個畫軸,都要七孔流血了,他終於不再糾結苗喬之前說的話了。
“是我偷走的畫。他說他很早就愛上了你,如果我能幫助他得到你,他就會安心的和你長相廝守過安穩的日子。”
其實苗喬是要擺脫苗嘉翼對他們夫夫生活的干擾,唯一的辦法就是給苗嘉翼找個媳婦了。娶了媳婦肯定忘了娘,更何況是兩個爹!
說時遲那時快,苗嘉翼破門而入。看看冷冰冰的爹爹,又看看馬上要吐血的藍鷹:爹爹,你可真是多此一舉,要壞了我的好事呀!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