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腦前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啊,就是啊,我就是。”
袁帆一把抱住他,湊到他的麥前說:“他沒有說謊,我可以作證。阿羅是很有才的。”
自從發現老家的人都叫穆羅作“阿羅”之後,袁帆就拋棄了那個稍顯女氣和孩子氣的暱稱,改叫“阿羅”。
穆羅用胳膊肘捅捅他,示意他走開,繼續說道:“那個……再多的就涉及隱私了,不能再說了。就……就希望大家祝福我們吧。”
其他管理不知收到了多少私戳,急急忙忙地在公屏打字道:“慢著慢著!不能這樣走掉!可以問一下是誰追的誰嗎?”
袁帆想了想,說道:“我以為是我先主動的,但其實是他在主動。”
這話太含糊,大家都沒聽明白,幸好結羅及時補充道:“可能現場也有我們頻道里的孩子,知道我有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嗯……那個人就是他啦。”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忽然就有點紅,袁帆在一旁看著燈光從那邊斜斜的照過來,忽然就很幸福,想過去抱著他親一下。於是他也就這樣做了,只不過很輕很輕,還閉了麥。
“你幹嘛!”穆羅想推開他。
只是親一下臉頰而已,又沒有叫他氣喘吁吁,要什麼緊?袁帆挑挑眉,開了麥道:“要說得具體就要還真的沒什麼了,一般人怎麼過我們也是怎麼過的。我以後也還是退圈狀態,不會再接新,以後頻道里我們也不會常常來,但是他那邊的頻道和這邊一樣,都會有會員的限制。”
“嗯。”穆羅介面道,“我以後還是會繼續寫東西,但是服裝就不做了,因為真的發現自己不是做這一行的料,之前多謝同志們的支援哈!後期從三年前就不接了,以後也還是繼續填詞和寫作吧。我似乎除了文字,沒什麼能耐啊。”
袁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既然是歌會,說些什麼也沒有意思,我們還是唱歌吧。”
穆羅笑了一笑,閉了麥。頻道里的字幕妹子上了麥,前奏響起,袁帆說道:“這一首是很老的歌,陳明的《為你》。”
下面馬上有字幕妹子打道:“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