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鴻憤怒的如野獸般撲倒他,將他按壓在床上背對著自己,扶住自己早已堅挺的事物,對準了他的後面不帶任何憐愛狠狠的插,進入,頓時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著。
“啊”安晏驚呼,下半身疼得想被劈開了兩半,疼的撕心裂肺。
安晏冰涼的手指捂住嘴巴,眼淚橫流。
他抬頭看著男人冰冷的眸子,帶著重重的喘息聲,他脖頸上掛著的銀色十字架吊墜項鍊懸在空中前後晃動著,下面羞恥的啪啪聲讓安晏側過頭不敢去聽。
“把腿分開,你想把我夾死嗎!”賓鴻第一次進男人的那裡,沒想到比女人更加緊緻,夾的他生疼。
“疼,疼”安晏嘴裡喊著疼,腿卻聽話的分開。
“嗯”賓鴻一聲低吼腰慢慢的動起來,身下的人卻咬住被角,忍著不讓自己不叫出來,身體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冷,不由得發抖。
賓鴻如發洩般加大了腰間的律動,伴著窗外冰冷的月光,直到安晏疼的昏迷過去,他才肯罷休的趴在他身上喘息著。
。。。
賓鴻醒過來的時候聞到一股粥香,從渾噩到清醒他用了半分鐘,支撐起身體光著膀子走到廚房,看到安晏扶著腰,繫著粉白相間的圍裙拿著白瓷勺子在鍋裡攪動著,賓鴻希望時間停留在此刻,畫面是如此的美好。
他以為安晏會像受驚嚇的兔子一樣逃走的!
賓鴻走上前握住他的雙肩“你什麼時候醒的?”
“啊”安晏還沒有從昨晚粗暴的侵犯中緩過來,賓鴻突然站在身後他嚇壞了,手裡的白瓷勺子掉落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在看安晏驚恐的眼神看著賓鴻,雙手交叉護在胸前,後退。
安晏沒有說話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白瓷丟進垃圾桶裡始終與他保持著距離。
賓鴻覺得心裡愧疚,昨晚如禽獸般的行徑一定嚇壞了他,走上前摟住他單薄的身體“對不起,昨天,嚇到你了!昨天我太生氣了,所以口無遮攔,原諒我好嗎?”
“老闆,你能把昨天的錢給我嗎?”今早醫院已經打電話催款了,再不交錢就會被趕出去。
賓鴻聽到安晏的話,背脊漸漸僵硬起來,放開他冰冷的語氣“需要多少錢?”
賓鴻從不會差女人的錢,唯一睡過的男人,第二天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要錢!
“我不知道外面是怎麼收費的,所以你看著給吧!”
賓鴻嘆氣無奈的笑著“你媽媽情況怎麼樣了!”
“她,病情加重了,每個星期的透析次數需要增加,,”安晏靠在賓鴻懷裡,身體顫抖,手臂情不自禁的環住他的腰。
“對不起”賓鴻越想越是自責,昨天也不問個明白就這麼粗暴的對待了他,真是不應該!“從今天開始在醫院好好陪你媽媽不用來上班了!”
安晏身體僵硬,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是要開除他嗎?
“放心不是開除你”賓鴻摸摸他的頭說“你媽媽在醫院你還有心思上班嗎?”
在有一個問題,之前親個嘴弄的他看見安晏就想把他按到牆上強,吻,現在他們又發生了這種關係,他真的怕自己看著他在面前晃來晃去的忍不住硬,了在辦公室就把他上了!
“嗯,謝謝老闆”!安晏在靠在賓鴻的肩膀上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
賓鴻忍不住收緊手臂,臉頰在他髮間磨蹭,這感覺真不錯!
“需要錢,就來找我吧!”
安晏閉著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他的意思是對他昨天的服務還算滿意對嗎?所以賓鴻願意跟他上,床然後,,給他錢,可以交媽媽的住院費!
“嗯”安晏抿住嘴唇,在他的懷裡點點頭。
遠大寫字樓,窗外下雪了,一片片雪花從天上飄落下來,不一會兒,地上、樹上、房頂上都變成白色的了。
賓鴻坐在辦公桌前,清咳幾聲,摸出口袋裡的感冒藥,開啟兩粒吃下去。
藥是安晏在他臨走前塞進他衣服口袋裡的,賓鴻放在鼻間嗅嗅,有他的味道!
賓鴻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覺得悲哀,他的初衷不就是想得到他的身體嗎?
何必在意他否是因為錢或者其他原因,只要他心甘情願的躺下他身下不就得了!
但為什麼他開始變的貪心了,想要更多,想佔據他的心,不,是全部!
雪後,那綿綿的白雪裝飾著世界,瓊枝玉葉。
安晏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安靜等待媽媽和病房裡的病友睡醒。
叮,是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