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啊!
“鳳兒,你去鞭子來,一人打上30鞭子,沒死這事兒就算了,死了也就給我埋了。”她神情極度冷酷。
彷彿回到青年時期的殺伐征戰,這個女人身上充滿了傳奇,屹立不敗。神出鬼沒的姥姥看著這樣神情的小姐鄭重的點點頭,她也還記得那個人,那麼溫柔,那麼讓人溫暖的人就那麼死去了,給活著的人留下無數的遺憾和悔恨。她很清楚的記住,小姐的每一個夜晚都是在這樣的愧疚憎恨後悔中度過,小姐太愛那個給予了她一切的男人了。以至於把全身的關愛給了彌生一人,而他們卻犯了這個禁忌,這母子的關係只怕永遠無法彌補了。
院子裡的慘叫聲從未停止過,怨恨著,就像那時候的自己一樣,無能為力,只能滿心憎恨。
“娘啊,兒子錯了,饒了我吧!”
“娘啊,你這個可以對我啊,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啊!”
“姥姥你乾脆打死我算了,省得我們兄弟倆在被打啊,她不是我娘啊,我沒有這樣的娘啊!”
面色依舊冷峻,手裡捧著的茶杯卻一直在晃動。剛想起身,卻還是苦笑的坐下。她摸摸手裡的金鐲子,這是老頭成親的那晚上親手給她帶上的,承諾著一生一世一雙人永不分開,他做到了,只是從小身體就不好,到三十歲的時候終是熬不住去了,臨終前他一直拉著她的手說著對不起,對不起他要走了不能做陪著她,對不起。很多對不起還來不及說不出便……這是她生命裡第二個含恨離開她的男人,同樣也是佔據了她最重要位置的,讓她難以釋懷的。
“姥姥住手。”終是呆不下的彌生還是出來了,剛進廳就看到這樣的一副情景。自己的父親和大伯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赤…裸的背上都是鞭痕。
“姥姥。”彌生拽著鞭子,虎口被刮出一個口子。
卻見姥姥臉色複雜哀傷的看著他,那個男人是她們內心的傷痛,任時間流逝心疼卻依舊存在,只是不再撕心裂肺的痛著,而是隱隱去而不容忽視讓人徹夜的疼著。
“去看看小姐吧,最難受的其實就是她了。”姥姥拍拍彌生的手臂,轉身背影蕭條的離開。
“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扶他們回去,還準備捱打啊!”彌生橫了曲藝一樣,這小子怎麼還是呆頭呆腦的樣子啊,白長了一張精明像了。彌生哪裡知道曲藝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就見到了自己的哥哥,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些事了。對,就是他將放了春藥的水杯端給他的。就是他抱著他把他送到白驚濤的床上的。就是他在房間外聽著他悽慘的哀鴻求饒。可是現在,他對他說話是不是表示他不怪他了,想到這裡他欣喜的想要扯住他卻被一隻強壯的手掌擒住手腕,對上,白驚濤面帶微笑的險惡表情。都忘記還有這個人了!
被當透明人N久的白驚濤重重的擒住他的手腕,窺探他們家彌生,告訴他,沒門!
“奶奶。”彌生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原本意氣風發的奶奶竟然一身滄桑的坐在那裡,塌著肩,神色哀傷。
“今兒是幾號了?”
“二十一了!怎麼了,奶。”彌生擔憂的跪在地上,對上老太的視線。
“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你們年輕該幹嘛幹嘛去,奶累了,去躺一下。”
“我扶您。”
老太擺擺手,同姥姥一樣背影極度蕭條的走出了大廳。
“哎!”彌生無奈的出門,卻看到白驚濤和曲藝粘糊在一起,練眼神殺死對方的功夫呢。
“你們在作什麼?白驚濤你那麼無聊啊,跟閒雜人等較什麼勁兒啊!”彌生白了一樣白驚濤一眼,便轉身向回走了。
彌生都這麼說了,白驚濤當然是得瑟萬分的摟著彌生的肩走掉,留下因為彌生一句“閒雜人等”而玻璃心碎成渣渣的某人獨自寒風裡哆嗦。
“奶奶和姥姥是怎麼了?”
“大約是過年綜合症犯了吧,每年這個時候她們兩人都會變得異常的消極的,是某個人的祭日,是誰我也不知道,奶她們從來不說那個人的。我想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吧,奶啊,她從來對溫柔的人下不去手的。過了正月就沒事了,啊,快過年了,要賣寫年貨了,走,我們出去逛逛,看看有什麼可以買的。”
“那這是約會吧!”反應急速的白驚濤馬上欣喜萬分的握住彌生的手。
“你說呢!”一個嬌媚羞怯的眼神飛來,某白某人的心肝頓時暴走。
“怎麼辦,我覺得有些暈乎乎了。”
“喂,不要昏倒了,那很丟臉的喂,白驚濤——”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