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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的事,可如今再看到還是讓他忍不住要吃醋,他搖了搖頭,大概鍾靈在看到自己和向琪站在一起時,也是這樣的感覺吧。

鍾靈和那女孩走到了一棵高大繁茂的榕樹下,那女孩眼見四周無人,突然踮起腳尖在鍾靈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鍾靈一瞬間有些錯愕,然後摸了摸她的頭頂,朝她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

趙悅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齒,可他很快就發現,鍾靈對那女孩所表現出來的只是對可愛事物情不自禁的親近和喜愛,而鍾靈在和他接吻時所展現出來的不同反應——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驚慌,再到現在的狂熱纏綿或不知滿足,從來都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那女孩是鍾靈的第一個交往物件,卻並不是他的初戀。

轉眼鍾靈從大學畢業,進入東湖區檢察院工作,趙悅看著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加班,他的桌上堆滿了案卷,菸灰缸裡裝著幾個菸頭,他嘴裡叼著根菸,低頭看兩眼案卷又抬頭打幾行字,雖然趙悅也曾經這樣沒日沒夜地加過班,可當他看到鍾靈也這樣時,還是忍不住想要勸他早點回家休息。

接下來的情景變換得很快,一會是鍾靈在法庭上巧言妙辯的樣子,一會是他牽著呼嚕飯後散步的樣子,最後到了他們相逢的那天,鍾靈去看守所裡提審嫌疑人,在離開時和趙悅擦肩而過,趙悅就是在這一瞬間裡對他一見鍾情,然後使出各種手段,對他百般糾纏,終於讓他心甘情願地交出了自己的心。

夢境的最後,趙悅發現自己站在他們共同的家裡,門突然開啟了,鍾靈剛一進來呼嚕就立刻歡快地撲過去迎接他,他揉了揉呼嚕的腦袋,抬頭看到了站在客廳裡的趙悅。

他對趙悅道:“今天你回來這麼早。”

趙悅有些詫異,他一直是這個夢境裡的旁觀者,莫非現在他已經成為了參與者,不僅鍾靈可以看到他,他也可以觸碰到鍾靈了。

趙悅朝鐘靈走過去,試著伸出雙臂摟住了他,懷裡是個實實在在的人,有他熟悉的氣味和迷戀的觸感,趙悅忍不住把手臂收緊、再收緊,把他的疼惜和愛戀都融入這個擁抱之中,鍾靈有些莫名,不禁問道:“怎麼了?”

感覺到懷裡的人正在掙扎,趙悅恍惚地睜開了眼睛,原來是鍾靈突然被他抱得太緊,臉埋在他的脖頸間有些呼吸艱難,難耐地推開了他,鍾靈迷迷糊糊地問道:“怎麼了?”

天剛剛微亮,這不過是他們共同迎接的最平凡的一個黎明,鍾靈和往常一樣躺在他的身邊,胸前鎖骨上還有昨夜他留下的點點吻痕,趙悅心裡忽然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道:“沒什麼,只是做了個夢。”

“噩夢?”

“不是,夢到了你。”

“喔。”鍾靈原本睡得正熟,這時候在趙悅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又進入了夢鄉。

趙悅摟緊懷裡的愛人,在他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也和他一起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數罪併罰

對面鍾靈狠狠來了個角度刁鑽的扣殺,趙悅救球不及,又失了一分,他不爽地嘖了一聲,球也不撿就耍起賴來,“不打了不打了,真是的,老輸。”

鍾靈聽到他這麼說,乾脆也收了球拍,走到旁邊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和脖子上的汗,又擰開水壺大口喝起水來,汗溼的T恤緊貼著他的面板,勾勒出結實漂亮的身體線條。

趙悅看著有點眼饞,給自己灌了幾大口水後,他一副被鍾靈欺騙了的樣子,有些委屈道:“你不是說你只擅長游泳嗎?”

鍾靈看了他一眼,“我是隻擅長游泳。”

所以鍾靈這是用他並不擅長的羽毛球把趙悅虐打了一個晚上嗎?趙悅心裡實在有些不服氣,他挑了個別人看不到的角度,趁鍾靈不注意時在他腰上輕掐了一把,道:“下手這麼狠,對我也不客氣點。”

鍾靈拍開他的手,道:“我已經客氣了。”他語氣淡淡的,打擊起趙悅卻是毫不留情,“是你太弱了。”

趙悅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慘無人道地踐踏,立刻反駁道:“我哪裡弱了!羽毛球我本來就很少打,下回我們比試比試籃球,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趙悅覺得猶不滿意,又補了一句,“居然說我弱,回到家裡你就知道我弱不弱了!”

鍾靈不跟他爭辯,低頭把毛巾水壺和球拍都裝進運動揹包裡,東西收拾好後,他把包挎在肩上,對趙悅道:“走吧。”

趙悅還在一臉不服氣地看著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鍾靈禁不住抿了抿嘴,把趙悅的包也一起拎起來,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