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令他繃緊了發麻的腳趾。越過奉澤的肩頭,他忽然看到衣櫃鏡子裡兩人交合的畫面,自己雙腿大張著完全依附於另一個男人,身體一抖,急急掙脫出奉澤的懷抱。
埋在對方身體裡的堅硬被迫退了出來,奉澤驚訝地望著正要下床的靖樸,對方手軟腿軟,就算站在地上都不穩當,被奉澤抱了個滿懷。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跑?”
“不,這樣不對……我不該和你發生這種事……”靖樸的汗滴打溼額髮,喘息著被強迫偎在奉澤肩頭,“我不愛你,不愛……”
奉澤皺眉,一下子將靖樸推至牆邊,手臂卻墊在背後,卸去了衝擊的大部分力道,“不愛也罷,只要你下面那張嘴愛我就好,你不知道它吸我吸得多緊嗎。”
靖樸受不了他語言上的刺激,垂淚搖著腦袋,奉澤卻將他整個人抱起來,抬起自己的腿撐住靖樸的重量,將他的小穴對準下身緩緩坐下。靖樸的背部貼在冰涼的牆面,下身卻如在烈火中炙烤,冷與熱的刺激令他緊縮肌肉,幾乎要把奉澤夾到射出來。
“你好好看看,你那張嘴可是餓得很了。”奉澤壞笑著逼迫他看向鏡子,裡面的人如蛇一樣攀附在奉澤身上,下面的小穴被撐到極致,吞吐間翻出粉色的嫩肉,與奉澤結合得親密無間。
“啊啊啊──”靖樸失控般的啞聲呼喊,體內的熱液再也無法控制地噴射出來。
隨後的事情,靖樸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感覺奉澤將他又放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靖樸本就一天沒有吃飯,體力消耗太大,中途便昏睡過去,連奉澤給自己清理身子也不曾察覺。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實在餓得受不了醒了過來,便看到奉澤端著熱粥坐在床邊。
靖樸全身痠痛無力,可又飢餓難耐,只好由著奉澤喂自己喝,最後竟然撇了勺子,嘴對嘴渡起粥來。
“你很噁心。”靖樸有氣無力道。
“你很可愛。”奉澤笑嘻嘻道。
一小碗粥很快見了底,倒是有一半是被奉澤吞下去的。他覺得不好意思,問靖樸還要不要。
“……要。”靖樸餓得快要昇天,窩在被子裡抽不出絲毫力氣。奉澤俯下身,用舌尖舔卷靖樸嘴角的水漬,“都這麼累了還想要,你是有多不滿足。”
“啊?”靖樸遲鈍的大腦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奉澤滑進被子中,分開快要抽筋的大腿,再一次向靖樸體內攻城略地。
桑羽進門的時候,發現佰溪坐在桌旁吃早餐,奉澤陪在他的身邊,眼裡滿滿的都是溫柔。
“靖樸呢?”桑羽問。
“在睡覺。”
“昨天怎麼樣?”
奉澤看他一眼,“什麼怎麼樣。”
“我說,”桑羽將早餐放在桌上,伸手摸佰溪的腦袋,惹得男孩咯咯直笑,“他的情況你看到了吧。”
“嗯。我想以後他應該不會再這樣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以前的幾年,每到那時候,他就會折騰自己和孩子一整天,我不論做什麼都沒有用──看來解鈴還須繫鈴人啊。”
奉澤抿緊唇線,表情極度自責。
“乾爹──爸爸昨天喊了一晚上,佰溪很害怕。”小家夥將腦袋塞進桑羽的懷裡,斜眼看奉澤。
桑羽瞪大了眼睛,“哎?駱奉澤你……”他幾步奔至臥室,發現雖然開了一條窗戶縫,滿室的淫亂味道依然沒有散去。靖樸沈睡在床上,從被子下露出小半個肩膀,吻痕遍佈。
“駱奉澤!”桑羽關上門轉身怒道,“你就是這樣解決問題的??”
“對啊,”奉澤無所謂道,“他快樂就好,你管那麼多。”
“戴套沒有!?”又是一聲暴喝。
“……沒。”奉澤略帶心虛道。昨晚事出突然,手邊根本找不到安全套,再說了,靖樸當時也沒有要求,難道說明他願意再為自己生孩子麼?想到這裡,奉澤的心裡生出一絲欣喜。
桑羽煩躁地抓頭髮,洩氣道:“其實不戴也罷,你一定不知道吧……兩年前在靖樸住院的時候,醫生就說過,由於身體受創嚴重,恐怕他再懷孕的可能性很小了。”
奉澤一臉震驚地僵在那裡。
“當時靖樸聽到這訊息,也只是難過了一小會兒,然後勉強笑說:‘這樣也好,我本來就是不該懷孕的男人啊。’”
三十九
奉澤雙手劇烈地顫抖著,碰倒旁邊的水杯摔在地上。佰溪嚇得嗆了一口,苦著臉咳嗽半天,桑羽著急拍他的背,轉眼看到奉澤起身跑進臥室。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