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到應有的懲罰,這樣才對得起你自己嗎!”
“拜託,”蘭斯露出受不了的表情,“你覺得有人會相信一個男妓被人強暴嗎?那只是自取其辱罷了,你的好心我心領了。”
“那就這麼算了?”米澤不信的問。
“你怎麼好像比我還急?”蘭斯斜頭看著他。
“圍護社會安定是我的職責!”米澤倒是理直氣壯。
“爛好人一個!”蘭斯懶的再跟他多說,準備繞過他回家算了。
“至少去醫院做個檢查!”米澤棄而不捨的再次攔住他,認真的樣子連他自己都感動,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過?
可惜別人不領情!“喂!我說你夠了沒有?我天天跟人做愛難道你要我天天上醫院去檢查?我拜託你,你很閒嗎?能不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沒見過像你這麼雞婆的男人!”說完推開他就打算離開,沒見過這麼煩的男人。
“唉!”米澤還是不死心的出聲。
“你再煩我就叫你老母雞!”蘭斯惡狠狠的回過頭警告他,然後毫不留戀的走了。
老母雞?米澤目瞪口呆的站在那,他發誓,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用這種詞來形容他,一直以來只有人把他說成蛇這一類的冷血動物,什麼時候他有這份殊榮可以成為恆溫動物了?
“喂!米澤!”米澤正在埋頭寫報告,突然就聽見帕克在叫他,“一科那有個人受了傷,要你過去看看!”
“知道了!”米澤理了下自己的東西。
“聽說是個美人噢!”帕克笑的很不懷好意。
“那你為什麼不去?”米澤沒好氣的說,知道帕克指的美人一定是個男人。
“沒辦法,我還有另一個美人要照顧!”帕克遺憾的說。
米澤懶的跟他費話,走出辦公室,直接朝一科專用的醫療室走去。到門口時已有人向他說明了犯人的情況和受傷大概。
對方是個男妓,似乎是被客人打傷的,他們突擊時抓回來的,這讓他想起幾天前的那個傢伙,也許是映象太深刻了。
走進去一看,米澤真懷疑自己眼花了,真的是他?不會吧?再看他趴在病床上,似乎是昏過去了,米澤走近揭開他身上的白布,立刻倒吸口冷氣。
他的背後交差縱橫著一條條的傷痕,一看就知道是被鞭打的,後穴不旦參雜著精液,還有不少的備血跡,甚至到現在還在隱隱滲出血絲,再加上身體和四肢上的捆痕,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什麼正常的玩法。
“米澤,怎麼樣了?”付責看管蘭斯的警察開門進來問道。
米澤立刻把白布蓋上去,不讓別人看到蘭斯現在的樣子,“你們發現他時就是這個樣子了嗎?”
“是啊!他一個人被扔在房間裡,其他人似乎都跑了!”
“你先出去吧!我還要取些體液做證據!”
等人走後米澤才再次拉開白布,取了些體液樣本後再幫他清理了身體並處理了他身上的傷。自己還真夠雞婆的,以前這些事他都交給別人,什麼時候輪到他自己動手了?
“呃……”蘭斯終於醒了,撐開沉重的眼就看到米澤在一邊看著他,“老母雞……?”蘭斯輕喃著,那他是被抓了?
“什麼老母雞?”米澤敲他一個響頭,“我叫米澤,你受了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被抓了?”蘭斯只是虛弱的問。
“是的,不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你現在是處於受害人的身份,我們可以根據你的要求對對方起訴,剛剛我已經取了體液樣本。”米澤語帶安慰的說。
“開……什麼玩笑!”蘭斯露出一付頭痛又無奈的表情,“他們付了錢了,我不會起訴的。”
“你有沒有搞錯?”米澤一時失去理智的對他大吼,“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再這麼玩下去你會沒命的,死了你要那麼多錢幹嗎?”他這樣跟自殺有什麼區別。
“那是我的事,總之,我不會跟你們合做的!”蘭斯費力的說完後就閉上眼睛,他好累,好想再睡一會兒,耳邊又傳來了米澤的叫喊聲,可是他好累,不想再理他了,這個男人,他們非親非故,為什麼對他這麼好?果然像只老母雞,吵死了……
再醒過來時他還是在醫院,旁邊有兩個警察,看他醒了就冷冷的問他叫什麼,那種眼神,就好像看見垃圾躺在他們的床上一樣。
蘭斯不說話,他們就開始在那裡侮辱並威脅他,可是蘭斯根本就不想開口。
“抱歉,他大概累了,你們明天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