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偷樂了多少回,但是往往樂極生悲。
雷梟不過去倒了杯水,回到臥室便聽見秦殃咳得驚天動地。
雷梟伸手去拍他背,皺眉道,“怎麼了?”明明剛才還神氣活現,怎麼突然咳成這樣?
秦殃擺了擺手,根本說不出話,咳得太厲害,完全停不下來,雷梟想讓他喝口水都不行。
等到秦殃好不容易停下來,兩人都滿頭大汗了,雷梟將水遞給他,皺眉道,“你怎麼回事?”
秦殃喘了口氣,有氣無力地靠他身上,又咳了兩聲,才說道,“太倒黴了,我不就笑了一下嗎?居然被嗆到了。”
雷梟也沒去計較他一個人有什麼好笑,只是對那嗆到說法有些懷疑,嗆到能嗆得這麼厲害?
或許是對上次秦殃病來如山倒情況記憶猶,所以懷疑秦殃有毛病雷少直接將人押去做全身檢查。
秦殃不由哭笑不得,他不過是被自己口水嗆到而已,雖然有些丟臉,但是不用這麼興師動眾吧?
不過迫於雷梟壓迫,秦殃還是乖乖地去檢查了一遍,當然還是得勞煩杜延,誰讓雷梟信得過他。
這天,雷梟有事出了門,而秦殃因為不知道有沒有病被留了家裡。
杜延來別墅看兒子,順便就把秦殃檢查報告一起帶來了,秦殃窩臥室裡,也沒興趣去看。
他自己身體他自己還不清楚嗎?肯定沒問題,所以也沒放心上,一心玩著他小瑪麗,等到玩夠了,才想著出去走走,結果路過客廳時,見茶几邊掉了一個檔案袋,一張CT片露出一角,他這才想起,是杜延給他送來檢查報告。
順手抽出那張CT片看了看,動作瞬間僵住。
因為咳得厲害,雷梟特地讓他檢查了肺部,這張正好是肺部CT片。
……
雷梟回來時候,發現家裡特別安靜,不由皺了皺眉,朝路過杜飛揚問道,“秦殃出去了?”
杜飛揚臉色有些不對勁,但是雷梟注意力明顯不他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只聽他說秦殃樓上,便直接上樓了。
害得杜飛揚後面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雷梟一進臥室,便見秦殃趴床上,被子只蓋到腰部,露出誘人背部曲線,基於秦殃那暴露癖好,不用看都知道,身上肯定一塊布都沒有,懷裡抱著一隻枕頭,閉著眼也不知道睡著沒。
雷梟走到床邊,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怎麼沒有熱情地撲上來,卻也沒有放心上,反正惡人多作怪。
雷梟沒有理他,直接去浴室洗了澡出來,然後見秦殃還是那勾人模樣,便不客氣地壓上去啃咬了一番,後乾脆扯開被子,開始撩撥他,秦殃一直趴著沒動,只是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直到雷梟進入他身體,他也只是哼哼了一聲,繼續要死不活趴著。
雷梟這才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問道,“又生病了?”實是太不正常了,居然毫不反抗?
秦殃伸手抓下他手,無精打采地說道,“沒生病,就是不想動,你也別動了,就這樣。”
雷梟挑眉,一手被他抓著,一手卻他胸前遊走揉捏,哼笑道,“你有興趣當連體嬰?”
“連體嬰也沒什麼不好,這樣感覺親密。”
雷梟眉頭又皺了起來,抱緊他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不正常?
秦殃抓著他手收緊了一下,喃喃道,“雷梟,如果我死了……”
雷梟心中一緊,被他抓著手,猛地反扣住他手,力道有一瞬間失控,抓得秦殃發疼,語氣卻力持鎮定,“想些什麼亂七八糟?”
但是想到之前檢查,加上秦殃這樣話和他失常,卻讓他心底一片混亂,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往壞處想,只是微微放鬆手無意識地漸漸收緊。
“你害怕?”秦殃轉頭看向他,語氣很是平靜,眸底卻好似一團漩渦,讓人看不清裡面有些什麼,卻不由自主地被捲入。
雷梟死死抓著他手,抿唇不語,良久才放鬆力道,將臉埋入他後頸,卻依舊一聲不吭,只有溫熱呼吸一下一下地噴灑秦殃脖子上。
秦殃伸手摸了摸他頭髮,安撫道,“我沒事,我就隨便說說,你還當真了?”
雷梟依舊沉默,胸膛卻激烈地起伏著,然後突然一口咬他脖子上,冷聲道,“耍我很好玩?”語氣似乎和平時無異,聲音卻帶著緊繃沙啞,出賣了他心底不平靜。
秦殃覺得腦後陰風陣陣,意識到不妙,連忙為自己開脫,“不是耍你,我是被杜延給耍了,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所以才……”